但名義上還是他的未婚妻,女生自然也就混的風聲水起。
陳茉莉大概不用猜都知道路放是為什麼過來,定然是打架了,路放不僅好色,還愛好打架,最是喜歡惹事生非了,偏偏還有一群小迷妹。
導致他每次打架,即使受了傷,還是會有一群女生爭先恐後的來關心他。
這也就大大滿足了他所謂的虛榮心了。
陳茉莉也並不打算與這個人有過多接觸,路放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這一點她十分清楚,她咬了咬唇。
沒事,就去檢查一下,醫務室裡他也不一定注意的到自己。
倒也不是因為她害怕路放,只是路放好色,她雖自認為不怎麼好看,但那路放曾經打聽過她,這也就使她每次見到路放都是會躲著他。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辦法躲了。
畢竟,自己還是要把淤青處理好了,不若讓陳新興看見了,定然要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僅麻煩了陳新興,以後再學校的日子還會過的更差,倒不若不讓陳新興知道罷了。
她踏進了醫務室。
如果她能看見,她就知道還有另一個她,在那裡拼命的搖著頭。
陳茉莉自然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了,只是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如果當初真的告訴了陳新興也許還會好些,如果當初沒有對他動心,沒有那樣放不下,她就不會是現在如此這般模樣。
她不明白讓她到這裡的目的難道就是讓她再親眼看一遍自己是如何變成這樣的嘛?
她敢說,那樣,她會受不了。
為什麼?為什麼?
若是這樣還不如讓她直接去改變這樣的自己了,而不是這樣在這裡痛苦卻什麼都做不到。
她衝了過去,試圖也攔住另一個她,卻在手觸及的那瞬間,一切都化為白霧,如同她剛剛醒來時那樣,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白色。
她有些不明白了,她想要回到那裡,她想要組阻止那個她,可是,現在她卻好像被困在了這裡一般。
她低頭看了下腳下,原本如同鏡子一般的湖面現在卻彷彿化作了一副大電視一般,播放著她與路放的一切。
醫務室內,人不多,加上醫生也就有個五六個人罷了。
而坐在那皮質座椅上的男生便是路放了。
路放生的確實俊逸,他生的一副斯文相,動作卻絲毫不斯文。
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拿著手機,不知再和誰聊天,偶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手指修長,彷彿他們都是螻蟻一般,不配他看一般。
路放因為剛剛打完架,手上還包著,顯得稍顯滑稽,因為手的原因,打字就有些不太順暢了。
彷彿是賭氣一般,他將手機狠狠的丟在了地上,螢幕砸的稀碎,他卻根本不在意。
另一隻手隨意的撩了下頭髮,表情帶著些震怒,原本還在檢查的一些同學也被嚇的連忙說自己沒事而逃開了。
醫生是一個女士,大概也就三十多歲,長相十分優雅,舉止之間大方優雅。
她微微搖了搖頭。
對於路放她也沒有辦法,她與路放還是稍微熟悉的,畢竟每次他受傷都是自己包紮的,這個路放有輕微的狂躁症,本是可以治療的,怪就怪他性子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