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你讓她平時注意點,你也別太由著她胡來,還是當以身體健康為先,那什麼最好等東家身體好了再……”
那姑娘的噸位非一般人能消受得起,再加上東家受了傷,別再不知輕重給壓出好歹來。
魏文軒惱羞成怒,“馬掌櫃!銘鼎的生意你是不想管了?”
“管管管,東家你保重,我這就回去。”剛來就要走,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馬掌櫃也沒打算多做停留,“我想你們可能很需要銀子,這是五百兩,我放在你們的枕頭中間,她回來你讓她收好。”
你們…他看到了?
魏文軒臉騰起一片雲霞,“嗯”了一聲,催促道:“你快走。”
“這就走,這就走,你好好養病,酒樓的生意有我看著,你不必掛心。”說完,馬掌櫃又好奇地打量著這屋子,嘖,那姑娘也是走了狗屎運,就這破屋也敢把東家金屋藏嬌。
等人一走,魏文軒嘀咕:“粗心大意的丫頭,說走就走,也不把門鎖上,就不擔心家裡進賊人?”
馬掌櫃為了不引人注意,來時只找了一位村民問路,臨走還特意告訴那位村民他找錯了人。
看他穿著不俗,又坐馬車而來,那麼富貴的人竟然不是來找那兩口子的,村民不免有些可惜。
既然不是找他們的,可惜過後便也沒放在心上,對誰也不曾提起。
如此,馬掌櫃的到來與離開進行的悄無聲息,沒掀起半點談資,魏文軒兩人也獲得了暫時的安定。
六個月後。
魏文軒的內外傷已然痊癒,眼睛也在恢復中,能隱約看到光斑和人影,這對他視力完全恢復又增加了信心。
這時正是清晨,兩人吃過早飯,沅芷蘭在給魏文軒梳頭。
他剛能坐那會,沅芷蘭每天都給他梳頭,練著練著,沅芷蘭梳男士髮髻越來越熟捻,魏文軒也習慣了她的伺候。
即使現在魏文軒只剩眼疾,他的洗頭穿衣吃飯也由沅芷蘭一手包辦,完全詮釋了什麼叫身活不能自理。
一開始魏文軒不喜歡這樣,可那段時間他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慢慢地他習慣了她的照顧,感覺上比自己動手舒服許多。
哪天沅芷蘭要上山採藥,僅僅只是去半天時間,他也會坐立不安,哪怕喝口水都覺得沒有她倒的好喝。
魏文軒不知道,這就是依賴性。
寶寶欣慰看到這種變化,可就是累苦了沅芷蘭,家裡家外一切都要她打理,還要照顧一個大男人。
不少人都對沅芷蘭刮目相看,劉美香和沅芷蘭成為朋友後特別新心疼她,好幾次都想勸她拿了和離書一走了之,可想到兩人有孩子又忍住了嘴。
這些日子的相處,不僅魏文軒習慣了,沅芷蘭也習慣了。
曾經她也是個弱者,一個走哪都需要被照顧的物件,她很希望有一天也能照顧別人,所以她現在挺享受照顧弱者的感覺。
只要看到魏文軒滿足的表情,她就覺得自己忒有用,有用到什麼地步,魏文軒離開了他地球不會轉的那種。
這六個月,沅芷蘭一有空就攙著魏文軒出門溜達,附近的山坡小河都有他們的身影。
古代的生活悠閒且充足,沅芷蘭一時忘了任務,貪玩屬性瞬間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