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急匆匆地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直奔辰王妃的院落,看其究竟在不在府中。
若是在那還好說,若是不在,那便是觸犯了他的逆鱗,知罪犯罪,知錯犯錯。
跟在他後頭的衛民可不敢漏掉一個拍子,緊緊隨著辰王,不然眼下在氣頭上的王爺怪罪下來自己可吃不消。
“聶沉霜你給本王滾出來!!”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偏僻的院子,倒是帶來了風火般的怒氣。
第一個被炸出來的是洛洛,見到來人她先是跪下問安:“奴婢見過王爺,問王爺安。”
“聶氏呢,怎麼不出來?”沒見到王妃,辰王鐵是懷疑的。
“這個……王妃她……她……”
“她在幹嗎?本王都親臨她房院了為何還不出來,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房裡?”
胸中怒火正在燃燒的謝付珩繞過跪在地上的洛洛直接要進房,根本就不管也聽不進洛洛嘴裡斷斷續續說的話。
“王爺——王爺——王妃暫有要事您還不能進去——王妃她、她——”
嗵啪的一聲,老舊的門房就被男人猛烈的一腳踹開,辰王一隻腳剛邁進房中還沒站穩,就看到女子細白的一部分肌膚光明正大的露在空氣中……
“哇啊啊——你幹嘛啊!!”傅觀雅快速地穿上衣服,嘴裡還不停地一直罵道:“神經病啊不是告訴你不要進來嗎——?!!”
謝付珩倒是沒怎麼不好意思的態度,但也因為男女有別的觀念,還是側過身去,移開了直面對她的視線。
“你即在房中更衣,應提早些命你的奴婢出來明說,也不會有什麼誤會了。”
洛洛要是膽子再大些就能拉住辰王,她愧疚地杵在門口,聽辰王這意思,是要甩鍋給王妃啊。
“吼——這還是我錯了啊?!”傅觀雅三下五除二地穿戴好,唯獨披著一背長髮,氣勢洶洶地撲過來:“唉請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要闖進來的啊!!洛洛明明有攔你的好嗎?!!”
“本王闖進來又如何?這種貨色,本王又不是沒見過。”面前的她披散著秀髮如仙女般俊俏,謝付珩倒有些不敢直視了。
什麼這種貨色?
傅觀雅斜了眼白他,雙手叉腰:“不願意看就別看,好像還挺委屈你了。”
她一甩手就要撇人不見,辰王不知為何就伸手拉住她手腕,傅觀雅莫名其妙,好奇地盯著他。
“還有什麼事?”
謝付珩被問得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拽著她的手,下一刻,他又強勢起來:“你今日可有出門?”
“我一直在家啊,怎麼了?”辰王妃一張小白臉,雙鬢旁一絲一絲的細發垂落,小嘴紅如櫻桃。
此時王妃與他靠得極近,謝付珩著迷般的眼神都在她身上,無法轉開視線。
最後是傅觀雅使出全力甩了他的手才恢復常態,謝付珩乾咳一聲,內有心虛:“沒出門就好,倘若你再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那可就不是禁足思過那麼簡單。”
傅觀雅不語,只是還以一個微笑給他,點點頭,意在告訴辰王她自有分寸。
“王爺您要是不著急回去要不就坐下來喝杯茶吧,雖然這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趕緊走。
好啊聶沉霜,你現在還敢對本王下逐客令了。
“那就等到有好東西招待了,再來招呼本王。”謝付珩拉近他們兩人的距離,一雙鷹一般的明眼與她對視:“本王隨時過來,你若不在,第一個出事的就是你身邊人。”
他這是在要挾她,傅觀雅冷靜自如,警惕起眼前這個男人。
謝付珩可不是和她玩笑,他留下一個警告的眼神便轉身,帶著衛民出了這院。
“恭、恭送王爺。”隨著辰王的離開,洛洛的心才算是安靜下來,惶惶恐恐地跑到王妃身邊。
“洛洛,把我剛才換下的衣服收拾一下,我不要了,你想辦法給我解決掉。”傅觀雅很冷靜地說道。
“是,奴婢現在去。”
等洛洛收拾好東西出去,傅觀雅直到辰王闖進來時懸著的那顆心才定下來,還好她回得及時,要是被他逮住,今天她和洛洛真要死在這個院子裡了。
傅觀雅整理了一下心情,找出了提早藏在床下的帝龍靈,今天還是很開心的,她的寶劍終於到手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應該要重新制定一個計劃了。
一個塑身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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