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葬禮我是不能去的,我若所料不假,袁尚定會在那時對我動手。鄴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我去就是羊入虎口。到時候我假託生病,表哥可去葬禮之上一看便知,。
袁尚陰謀不成,定然直接下令奪我兵權,或者乾脆聯合表哥派兵來逼我就範。這時是他不仁在前,我若領兵相攻,則大義在我。
到時候表哥臨陣倒戈,我二人合兵一處共同對付袁尚,當有取勝的機會。
高幹猶豫道,袁尚徹底控制了冀州,又有主公麾下各將的支援,只怕憑我二人難以取勝?
袁譚道,“我還有一支奇兵,乃是徵北將軍田靖的一萬兵馬。”
高幹道,“你能說動此人。”
袁譚道,“我將幷州西河、上黨二郡許他,田靖能不全力相助你我嗎?”
高幹道,“如此,這大事可定了!
袁譚離了高幹處,自去找徵北將軍田靖。田靖這時剛剛得了密保,說袁紹死了。而胡才那面剛剛把田豐從大牢之中暗中救了出來。
原來逢紀獻計殺田豐,但是並沒有合理的理由。便買通牢頭,拿了毒酒去給田豐喝。這牢頭早就被胡才暗中買通,正好將計就計,用假毒酒騙過了逢紀。然後把田豐的屍體從牢中運了出來交給胡才,胡才再用解藥將田豐救醒。
如今田豐正在田靖大帳之中,田靖與田豐商議要拜田豐為師之事。聽聞袁譚來訪,田靖讓田豐暫且藏在屋後,命人請袁譚進來。
袁譚進來,先說袁紹去世。田靖大吃一驚。
袁譚先是哀悼袁紹,說著說著便大哭起來,說自己本是嫡子,誰想到袁尚篡權,如今看來只怕要對自己不利,還望田靖相助,主持公道。
田靖哪裡不知道袁譚打得主意,佯作不知。
袁譚對田靖行了一個大禮,“想那袁尚恨我入骨,必在我父靈前加害於我。徵北將軍與家父乃是忘年之交,可不能置我生死於不顧呀。”
田靖趕緊扶起袁譚,“袁將軍萬萬不可。這可折煞我了。你說吧,如果那袁尚果然不顧兄弟情義陷害將軍,我無論如何不能坐視不理”。
袁譚看到田靖同意了,這才說,“我得到密保,袁尚與陪審、逢紀謀劃,借父親的葬禮之機,誑我進鄴城,然後再將我軟禁起來,剝奪我的兵權,然後把青州之地交給他人管理。”
田靖道,“此言可真?”
袁譚道,“千真萬確,袁尚的一個下人多年前曾受我活命之恩,此人冒死來報,定然不會有假!”
田靖道,“既如此我倒要為將軍主持公道了。”
袁譚道,“如此袁譚再此先謝過將軍大恩了。將軍遠來,為我冀州之事操勞。譚心中實在不忍,若是來日將軍助我打敗袁尚,我願以幷州西河、上黨二郡贈與將軍。”
田靖假意謙讓,然後與袁譚定下了同盟之約。袁譚在這種大事之上不敢疏忽,同樣手書一份,約定若田靖幫自己得了冀州,便將西河、上黨兩郡相送,並且蓋上了自己的印信。
田靖送走袁譚,這才請出田豐來。
田豐怒道:“這兩個逆子,不思為袁公報仇,打敗曹操,只知道兄弟相爭。不知道他二人將來有何面目見袁公於地下呀?”
田靖知道田豐忠義,不喜歡這些陰謀詭計。便把剛才袁譚給他的手書給了田豐,“師傅若是不喜歡這等卑劣手段。我便當剛才沒有這事。這兄弟二人讓他們鬼打鬼吧,明日我們尋個機會辭行迴轉河東便是。”
田豐道,“你這娃娃哪有這麼大方,不過討好我罷了。既然袁譚給你,你便收了,也好增加河東實力。原本我還沒有想好是否為你效力,你這認我為師可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呀?但是如今,罷了,袁氏子孫不肖,不是田豐不忠不義啊。我今日正式接受你拜我為師,還不為為師看茶!”
田靖大喜,跪下奉茶,正式拜田豐為師學習儒家學問,兵書戰法。田靖雖未及冠,但是如今早已在朝做官,田豐破例為田靖賜字“子安”。
然後田豐反過來向田靖行禮,“老朽田豐見過主公!”
這二人從此既是君臣,又是師徒父子,一起在這三國亂世做出一番經天緯地的事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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