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了一陣,衝不知所措的丁霞抬了抬下巴,“再給她來一下。”
丁霞顫顫嗦嗦上前,又用小木錘在韓寧頭頂輕輕敲了一下。
這一次,韓寧渾身都像凍僵似的挺了起來,只有小肚子明顯的蠕動著,有點像是女人高`潮時的反應,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的詭異恐怖。
丁霞急得連著說了好幾句家鄉話,我聽了個大概,她是想要把韓寧送醫院。
對於眼前的情形我也是莫名其妙,剛想答應,就見韓寧的兩條腿中間猛然鼓動了一下。
因為她的兩條腿僵直分開,裙子根本遮蓋不住重要部位。
所以我清楚的看見,那鼓動的部位實在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下一秒鐘,令人悚然欲絕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粉紅色、尾指粗細的蟲子腦袋從窄窄的布片下鑽了出來,從腦袋的形狀來看,那分明是一條粉紅色的小射。只是這小蛇眼睛的部位只有兩個小凸起,並沒有眼珠。
小蛇像是很不甘願,又像是很痛苦似的扭動著身子鑽了出來,通體都是不知道是什麼的粘液。
我從震驚中醒轉,伸手從椅背上抓過之前丁霞擦頭髮用的毛巾,蓋在小蛇上,狠狠踏了幾腳。
再看韓寧,兩眼翻白,肌肉驟然一鬆,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上前察看了一下她的狀況,讓丁霞先去換衣服。
表面看起來,韓寧就像是睡著了,可是眼下狀況不明,畢竟從身體裡鑽出一條蛇也太過聳人聽聞,保險起見,還是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把韓寧抱下樓,抱上車,出車庫的時候,那輛suv還停在那裡。
丁霞問我這車怎麼辦。
我說就讓它停著,之前那兩人一身肅殺之氣,絕不是什麼好來路,就算不報警,也要讓警方自動介入,順著車子的資訊去追查。這樣起碼能對別有居心的人予以震懾,起碼能保證他們不敢再對你下手。
車上,丁霞不無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了,剛才要不是你,我就……”
“你幹嘛跟韓寧走?”
“我沒想跟她走,她點了根菸,往我臉上噴了一口,我就迷糊了。等到清醒過來,就被那倆人綁上塞進了車裡。”
剛到醫院,韓寧就醒了過來,虛弱的問發生了什麼事。看來是對之前的事毫無記憶。
我讓她先做檢查,檢驗結果下來,卻沒有什麼異狀。
而韓寧本人,除了剛甦醒的時候很虛弱,等到檢查完,也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現在怎麼辦?”丁霞問。
“回去再說。”我越發覺得這件事撲簌迷離。關鍵我對丁霞已經有了好感,倒不是說她活好,而是接觸下來,除了她的工作,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為了生存而努力的女人。
就在我們想要離開醫院的時候,迎面看見一個滿臉是血,拄著柺杖的人正一瘸一拐的往裡走。
我仔細辨認了一下,透過頭頂那顆明顯的‘叉燒包’髮髻認出了這人的身份。
我哭笑不得的上前扶住他:“莫前輩,你……你這是遭人打劫了?”
“喲,小道友,這麼巧,又見面了。”莫足千一邊艱難的往前走,一邊搖了搖頭,“不是打劫,我正在睡覺,旅館的天花板忽然塌了。”
我一陣無語。
乾脆一彎腰,把老頭背了起來,“我送你去急診室。”
“等等!”莫足千忽然二指併攏,斜指著韓寧道:“這女子可是剛被小道友你誅除了附身的妖邪?”
“是,你……還是先去急診室吧。”我再次啼笑皆非,這倒黴催的老道倒是古道熱腸,不但眼力奇高,路見不平都要摻和一腳。
莫老道讓我先把他放下,從懷裡取出三道黃符,交給韓寧,“之前你被邪魅妖孽附體,缺失了不少的精元,相信如果不是這位況道友出手,不出三天,你就要命落黃泉。這三道符你且拿去,化成符水,分三次在拂曉時分、日正當空、月圓之夜服下,就可加快恢復虧損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