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麻子對望一眼,想起白眉縣街上髮型屋裡那倆粗腿老孃們兒,都忍不住笑了。這二土匪,在孔當家的教導下,活的可比我們倆明白。
“今天我出錢,你要願意,明天我還帶你來。”徐禍微笑著對江小天說道。
江小天咧嘴一笑:“行啦徐叔,俺是出來找人的,回頭找個陪酒的,摸兩把佔點便宜得了。俺小時候就聽俺爹說過,漂亮娘們兒饞人,眼裡只有錢的漂亮娘們兒那就是無底洞、陷人坑,就跟山泡子一樣,一踩下去就出不來了。”
“嘿嘿嘿……”唐蓉被逗得樂不可支,“你倒是聰明著呢。”
正說著,門一開,兩個服務員把果盤酒水端了進來。
緊接著,男經理帶進來兩個公主。
等服務員退出去,一個媽媽桑領著一排年輕女孩兒走了進來。
男人在這種場合下,或多或少都會有點發懵犯迷糊。
我剛才是堅定了一下心念,可看著眼前高矮不一,身材同樣挺翹健美的秘書、學生、空姐、鄰家女孩兒……還是覺得一陣眼暈。
徐禍挨個在女孩兒們身上掃了一眼,問我:“有看上的嗎?”
我搖頭,說沒有。
我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孔來要找的那個叫張曉花的女人,我看了照片,這裡頭沒有她。
張曉花是孔來老婆、東北角客棧老闆娘的一個遠房表妹。她的事兒兩句就說完了,和同鄉一起出來打工,後來就‘失足’了。頭幾個月跟她一起的一女的回老家,查出得了髒病,這才拔其蘿蔔帶起泥。這地址就是那女的被她爹打的半死才說出來的,所以張曉花的家裡才託付到孔來這兒,讓他幫忙把閨女帶回去,她要不回,就把她‘打死’。
其實我從進門前就覺得有點奇怪,孔來給我看的照片雖然是幾年前拍的,但是也能看出,張曉花長得實在一般,單眼皮不說,特別是牙齒有點地包天。
按說麻子都未必看上她,她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幹活?
見我們沒人表示滿意,媽媽桑公式化的說了兩句,就想帶人出去。
徐禍叫住她,抬手點了點其中一個女孩兒,又指了指江小天。
媽媽桑忙點頭,把那女孩兒拉出‘隊伍’,滿臉堆笑的帶隊走了出去。
“麻痺!”
沒等我們仔細看那女孩兒,唐蓉就粗著嗓子罵了句髒話。
見我們都看她,她側著的身子轉了一下,四仰八叉的歪在沙發裡,“剛才有一女的真是我們學校的,還他媽是校花!平常高冷的一逼,沒想到真他媽就一逼!”
我們都看出來,她是真冒火了,而且是青年人最原始最發自內心的火、是無名之火。
但是她這一罵髒話,彼此的距離卻拉近了不少。
人,就是這麼神奇。
同樣是男經理領著,換了個媽媽桑,又帶了一批女郎進來。
我又是眼前一亮。
這撥進來的年紀都不能算女孩兒了,也不能說是少婦,總之各種能吸引男人的女性‘崗位’都有,更主要這些女的個個身高都超過一米七,扯出一個就是模特。
徐禍又是挨個掃了一眼,轉眼看向我們。
唐蓉直了直腰,張了張嘴,最後有些畏縮,又靠了回去。
麻子這貨是摸清門道了,越往後越漂亮啊!難得高消費一回,還是別人請客,他哪會輕易就被‘誘惑’。
“你替我們徐爺省錢呢?”丫狗仗人勢的衝男經理說道。
男經理惶恐,連說不是,招呼人往外撤。
“等等。”
我低聲喊了一聲,和徐禍對視一眼,看了看回過頭來的全體人員,抬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衝那個穿著黑色套裙的中年媽媽桑一揚下巴:“陪我喝兩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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