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師,我書讀的少,咱能說清楚點嗎?”我很糾結,誰也別想再拿這種鬼話套我了,我只想和白曉雨做‘好事’,和童海清做‘好事’,和何玲做……其它好事我真他媽無能為力,也不想做。
賴頭笑意滿滿的說:“你只要帶她回去就是了,聽之任之,不必再管她。”
“……”我怎麼覺得這鬼和尚是在陰我?
“況施主。”
“啊?”我從愣神中緩醒過來。
“關長生雖然是大佞惡徒,但萬事皆有因果,他這次借貧僧頭顱害你,折損了不少修為,所以短時間內不會再找上你。”
“我怎麼才能找到他?”我問。不是說他不找我這事兒就算完了,通天棺、牛角山,再加上這次的背白狼,丫都害我幾回了?我把他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
賴頭呵呵一笑:“他不找你,你就別去找他了。勞煩你把貧僧這顆賴頭燒了,貧僧會繼續留在這裡清修。諸位施主如果有疑難,隨時來找貧僧就是了。”
說完,賴頭就合上了雙眼,無頭鬼僧也站起身雙手合十立在了一邊。
葉知秋找來燈油,我們就在院子裡把賴頭和尚的腦袋燒了,直到火熄滅,無頭和尚的鬼也沒有長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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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箱子裡裝的是一個灰撲撲的陶土罈子,上面封著兩道黃符。符文反拉比劃,不用說,正是關長生的鬼畫符,只是每張符上都多了個血手印。拷鬼婆說手印是賴頭和尚加的,目的應該是壓制長生訣。
臨走前,李冒九這渾人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塊木炭。見他拿著木炭走到廟門外的一塊青石前,我有點兒哭笑不得,他該不會想寫‘李某人到此一遊’吧?
結果這小子揮手寫下三個大字——無頭寺!
我捂臉,怎麼是個人字寫的都比我好啊?
無頭僧居然雙手合十向李冒九施了一禮,然後就保持著施佛禮的姿勢目送……送我們下山。
……
“喲,況爺回來啦!”麻子放下手裡的竹篾子,揉了揉鼻子來接我的揹包:“看看看看,看況爺給咱帶啥土特產了。”
“邊兒去。”我一把推開他。
麻子一愣:“吃槍藥了?性生活不協調啊?不該啊?”
我無精打采的問:“其他人呢?”
“後屋開著空調打牌呢!”
“我……操!”
何玲、大梅、袁靜和娟子剛好湊一桌麻將,張若梅不在,她要在就得跟著在邊兒上飛蒼蠅下注)。
這就是青石街44號,這特麼就是盜魂門,這就是我的小夥伴兒們……
別人旅遊我也旅遊,別人大包小包往回拎,我也揹回一個包,可這包裡先是裝過一人頭,現在又裝著兩百多個人的骨頭,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啊?
先前買的草鞋都分給童海清她們了,送鈴鐺爸去養老院前,我老著臉皮把他沒賣出去的那些手工存貨包圓兒了,當然沒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