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都知道,她要是能跟你臉對臉一邊兒吱溜著小酒,一邊兒傾訴衷腸,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麼妖。”麻子搭住他肩膀,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桃木板子放到他面前,說:“你們木工是天子六工之一,現在顧某人我缺一把趁手的傢伙,你親手給我做一把桃木劍,也算是替劉夢雯積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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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橋呆呆的看了木板一會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好,我幫你做。”
於是,我們又在孟橋家多待了半個小時,強對流的雨變成小孩兒撒尿般淅淅瀝瀝時,才重又上路回到了老家縣城。
有一點值得一提,我們帶回的不是桃木劍,而是一把刀。皆因麻子看到孟橋用鉛筆在桃木板上畫的線後臨時變卦——“這麼細,還這麼尖,能好使嗎?我他媽也不是真道士,你直接給我做把片兒刀得了!”
……
劉夢雯已經受了傷,所以我們把章承天送回醫院後直接回了三星級。
結果我剛洗完澡,正想跟何玲纏磨呢,張珂的電話就來了。
一接通線,劈頭就問:“況風,是誰告訴你我和劉鵬程談過戀愛的?你憑什麼這麼汙衊我?”
我想了想,最終也沒說一個字,直接關了手機。
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的時候,章承天夫婦匆匆而至。
意外的是,張珂竟主動道歉說:“真對不起,很久以前在師範讀書的時候,我確實跟劉鵬程有過一段短時間的接觸,但我和他之間真沒發展到很深的地步。之前沒提起這件事,是因為我擔心會影響我和承天之間的關係。讓他去工地打工,確實也只是想再勸勸承天幫他找份好點兒的工作,可那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劉夢雯。”
我見章承天一直拉著她的手,心裡不禁一寒,表面卻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說:“幹我們這一行從來只針對鬼不針對人,你不用向我們解釋。”
我只能說,這個女人太他媽牛逼了。
劉夢雯身穿紅衣跳樓自殺,卻整整四年沒有去找他們,這是為什麼?
何玲判斷說:‘在孟橋家我也看見劉夢雯的照片了,我覺得她是個很有理性的女人,而且從照片裡她看章承天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她很愛這個男人。或許她很恨這個負了她的男人,但一直都在愛恨間掙扎,一直狠不下心殺他,甚至不忍心破壞她現在的家庭,只是一股怨念難消,所以四年來一直徘徊在陽世,或許……’
何玲說到這裡的時候,打住了這個話題,然後又說:‘激起她怨念爆發的肯定是劉鵬程的死,或許張珂之前對你說的是真話,她只是覺得自己破壞了劉夢雯的婚姻才想要彌補,但她沒想到自己的一個決定竟然會間接造成劉鵬程死亡。劉夢雯本來就恨她,認為弟弟也是死在這個女人手裡,終於爆發了。’
昨晚聽她說的時候,我暗暗抹汗,她是不知道我跟張珂的那一晚,否則就不會下最後的判斷了。
那天晚上張珂為了自保,不惜主動獻身,而且還那麼的不露痕跡……上完她我就開始心慌,我有種詭異的感覺:這哪兒是什麼女神啊,我怎麼覺得她像是妲己……
這時章承天說:“況老闆,昨天晚上小珂把話都跟我說清楚了,她和劉鵬程之間確實沒怎麼樣。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去找劉夢雯嗎?”
我用勺把盤子裡剩餘的蛋炒飯撥到一起,端起盤子扒進嘴裡,嚥下去後才抹著嘴說:“不,我們今天去找劉鵬程。”
……
開車來到縣裡的一棟嶄新的商務樓前,張珂問:“況風,工地都已經完工了,劉鵬程……他的魂魄還會留在這裡嗎?”
我不答反問:“你們確定劉鵬程是上午十點多鐘從這棟建築上掉下來的嗎?”
章承天點頭說:“工程隊的領導就是這麼說的,事故是快十一點的時候發生的。”
何玲取出兩卷紅繩,分別遞給他和張珂:“綁在自己手上,我帶你們去見劉鵬程。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一點,那就是全程都不能說話,要不然劉鵬程的魂魄就會被驚散。”
二人雙雙點頭。
何玲把兩根紅繩的另外一頭遞給我。
我胡亂的纏在手腕上。
麻子學著娟子的口音笑嘻嘻的對我說:“老闆啊,開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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