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向雷力道:“老雷,你聽我說啊,先讓你那個犬子在牢裡待幾年,看看公安能不能把他教好咯,等出來後要還是那麼混蛋,我讓況爺弄倆客戶沒黑沒白的跟著他,總能把他擰過來。記得那天來這兒的金毛丫頭沒?京城軍方要人袁向毅的閨女,以前那個狂啊,張嘴就罵娘啊,現在在我們青石街44號當使喚丫頭,一個禮拜刷兩回馬桶,甭管裡頭有人沒人……”
我聽麻子開始越說越沒邊兒,趕緊攔著他:“行啦行啦,甭把你意淫那點事說出來了,上次你偷看她上廁所那事兒還沒平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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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麻子沒那麼好心替雷四眼說情,他這麼說是想捏住雷力的心尖子,能讓我們倆和楊拽子全身而退。可現在貌似沒這必要了,不對,還是讓他捏吧,雙保險安全點兒。
麻子剛想繼續,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他看了我一眼,怪腔怪調的衝外面喊:“誰啊?不知道雷老爺子正跟我們喝酒呢嗎?怎麼這麼沒眼力勁啊?”
“我。”外面的人只回答了一個字。
麻子像是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一下子彈到門口手忙腳亂的開鎖、拔插銷,把他剛才加的保險全都搗鼓開了,開啟門,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對來人說:“喲,您來啦?趕緊坐下,咱吃點兒喝點兒。”
“呵呵,行,那就吃點兒喝點兒。”江南託了託黑框眼鏡,向其他人點點頭,在桌旁坐了下來。
雷力抹著光頭對我說:“你倆就怕我怕成這樣啊?還搬救兵?你看他斯斯文文的,能是個兒嘛?”
他能看見江南,說明他是事主,我正想跟他說兩句,一旁的楊拽子卻突然指著江南道:“是你!我認識你!那天……”說著,他一下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嘆息道:“算了,那天就你一個人在附近,就算報警也來不及了。”
之前我們都被楊拽子嚇一跳,江南也是戴眼鏡的,我還以為他突然一咋呼是因為認錯砍他的人了呢。聽完後半截才明白,原來江南是‘目擊證人’。
江南衝他笑了笑,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喝了口酒,自顧拿起筷子一言不發的吃菜。
“你這朋友可比你們倆還橫呢。”雷力砸吧嘴道。
江南放下筷子,看著他微笑道:“讓人去隔壁把沈寒燕送醫院吧,以後好好照顧她。”
“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她已經被我打死了。你是誰?”邵金春問道。
江南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打了個響指,見雷力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身後,我和麻子也忙轉過頭去。
麻子這回可佔盡便宜了,因為大波浪,也就是雷力的小老婆沈寒燕就站在麻子身後,麻子冷不丁一轉頭,整個鼻子都埋進了她的裡。
不,不是埋進去,是直接穿了進去,因為這只是沈寒燕的魂魄。
雷力這兩天跟我們在一起見的邪乎事多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聲音發顫的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沈寒燕一臉呆滯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江南啃著一塊兒排骨,用筷子指了指她,“告訴他們你父親的名字。”
沈寒燕這才麻木的說了兩個字:“沈斷。”
我們聽得莫名其妙,雷力、郭二品和邵金春卻是渾身劇震。
江南吃了半天,最後端起杯子跟我碰了碰:“辛苦了,況老闆。儘快把袁少芬她倆的事平完,我也好帶她們回去交差。”
“袁少芬的事兒已經處理完了啊!”聽他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想起來了,白曉雨說四個真兇已經到案了,可袁少芬她們倆怎麼還跟著我啊?
我問江南:“你不是來接她們倆的?”
江南搖搖頭:“我是來接沈寒燕的。”轉頭對雷力說:“魂我帶走了,不過人留了口氣兒,有生之年好好照顧她,當是為當年的事贖罪吧。”
我沒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那袁少芬呢?”
江南迴過頭慢條斯理的對我說:“陳世峰,就是捲毛,他上個月初一才過的十八歲生日;黑皮李俊偉說是隻有十七歲,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
“我……”我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跳了起來:“操他媽個x的,那個捲毛比麻子還老相呢,他十八?還有那個黑皮,我操他媽的,他比麻子還老相呢,才十七?”
麻子聽我拿他比了兩回,有點兒坐不住了:“況爺,你咋不說他們比楊拽子還老相呢?老扯著我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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