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能看見你了?”爆炸頭一臉的懵圈兒,愣了一陣看著我問:“大叔,我表姐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她突然一下子就跳出來了,她……我操,她該不會真的已經……”說著,她竟打了個哆嗦,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轉向白曉雨帶著哭音說:“姐,你……你不會是殉職了吧?你不能死啊,我捨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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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雨看看她,又看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麻子左右手各握著一把紙糊的大錘進了後院,看到眼前的情形,呆了一下,然後笑了,“況爺,這是什麼情況?我是該說你左右逢源,還是該說你人鬼兼收飢不擇食啊?怎麼著,你還想雙飛啊?”
“我飛你大爺!”我氣笑了,“她姐妹倆都抓著我,就能互相看見對方了。”
“我靠……”顧麻子也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白曉雨才試探著說:“梅子,姐沒事兒,姐……”
“你沒事兒?”爆炸頭鬆開我,撓了撓自己的爆炸頭,陡地發出一聲驚呼:“我姐不見了!我表姐不見啦!”
我趕緊伸手抓住她的手。
誰知這下子她驚叫聲更大了,而且還哭了出來:“表姐,你怎麼一會兒一會兒的閃沒啊,你不會真的已經……你別扔下我啊,我爹媽都不要我了,你別扔下我啊,我答應你以後聽你的話,不跟劉哥他們來往了,我戒菸,你別走啊……”
白曉雨眼淚也嘩嘩往下掉,控制不住情緒,上前就想去抱她,沒想到手剛抬起來,哭的稀里嘩啦的爆炸頭突然一下子就沒影了。
“人呢?梅子人呢?”白曉雨拉著我滿院兒的找。
我嘆了口氣,抽出手看著她,“她走了。”
“走了?她好不容易才能看見我一回,我還有很多話沒跟她說呢,她怎麼就走了?”
目睹了這一幕的麻子說:“我們好像又有新發現,而且還是大發現。”
我點點頭,安慰白曉雨說:“現在我們能肯定你表妹的七魄,除了‘欲’之外,還有‘哀’也摔出來了,發現的越多,喚醒她的機會就越大。”
何玲站在廚房門口說:“我懷疑這個糊塗鬼的七魄全都摔出來了。她以為白警官因公殉職,哭的那麼傷心肯定是‘愛’被帶出來了,哀到極點她就怕,怕這是真的,所以一‘懼’就嚇沒了,就跟活人碰上壞事兒,都希望自己是在做夢一樣。還有,你不是說上回在白警官家打那個男人的時候,糊塗鬼不但能看見他,還在旁邊咬牙切齒的喊加油嘛,那是因為她打心眼兒裡恨那人,這是‘惡’。喜怒哀懼愛惡欲,就差一個‘怒’還不能確定了。”
“媽哎,這一下可給她摔的夠狠的。”麻子搖了搖兩把‘大錘’,“況爺,玲妹子,咱能麻利點兒弄飯嗎?我餓了。”
“操。”我罵了一聲,抬腳進了廚房。
白曉雨比童海清可強多了,主動幫忙不說,手腳還挺麻利。
童海清看的不好意思了,跑過來說:“我幫你們把菜端過去。”
何玲看了她一眼,說:“端菜行,但是別偷吃,也別擺桌上,直接放香案上。你要偷吃一塊兒,今晚咱們都得死。”
童海清吐了吐舌頭,端著一盤兒炒菜走了。
白曉雨問:“怎麼做了菜還不能吃?都得死?你們出什麼事兒了?”
我剛想說這不關她的事,何玲卻搶先說:“出大事兒了,你來的正好,今天別走了,留下來幫忙。”
“她能幫什麼忙啊?”我皺眉道。
何玲橫了我一眼,攏了攏頭髮轉身炒菜去了。
我眉頭皺的更緊了,我決定等過了今晚,一定得跟她好好談談。
她這意圖也太明顯了,是想給我和白曉雨牽線搭橋啊。
我他媽就算不是個東西,也不能睡著她買的床心裡卻惦記其他女人啊。
等菜全都燒好,麻子直接上了門板。
三人在擺滿菜餚的條案前站成一排,挨個的點香供拜胡家的仙兒。
輪到何玲的時候,她點燃檀香朝香爐拜了三拜,並沒有直接把香插進香爐,而是轉過身仰望著梁頭上的那位爺,懇切的說道:“盜魂更夫何玲給太爺太奶上香了,今晚子時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邪修的黃皮子一定會找上門,到時候還請太爺太奶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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