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芳看了老闆一眼,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陣,老闆娘才哆嗦著帶著哭音說:“那……那是……那是勾魂無常?”
“嫂子,別瞎想。還是那句老話,這幾天,你們只當做了場噩夢,夢醒了,該咋過咋過就行了。”
老闆點點頭,端起酒杯跟我碰了碰,“我傷還沒好,得在家歇兩天,順便陪陪你嫂子,你辛苦點兒,看好店裡那幾個油子。呵,其它的什麼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了!”
顧麻子把酒杯湊了過來,跟我們一人碰了一下,自顧一仰脖子把二兩白酒給幹了。
“麻子,你今天怎麼有點兒反常啊?五糧液比二鍋頭好喝嗎?”我忍不住問。
顧麻子剛才喝的就不少,這會兒眼珠子發紅,挑著大拇指指向門口,呲著腮幫子說:“況爺,你知道剛才那哥們兒是誰嗎?”
我心說這個貨肯定喝高了,我剛安慰完老闆兩口子,他他媽就來拆臺了。
我翻了翻眼睛,把酒杯湊到嘴邊兒,不打算接茬。
“他就是江南!”
“噗……”我剛灌進嘴裡的五糧液噴了一桌。
江南,本名張全力,早年間因為家境貧寒,父母將他過繼給了一戶姓江的人家,改名江南。
之後,養父母帶著他遷到了浙江的某個城市。
他有個哥哥,叫張全保。
關於焚屍工張全保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敢說。
可根據顧麻子的說法,江南屬於那種屢教不改的天殺型‘人才’,早幾年,麻子聽獄中老友說他終於吃了人民政府的‘花生米’……
過了好幾天,老闆才重又來了店裡。
他帶給我們一個喜訊——老闆娘鍾芳懷孕了。
“高…車…震!”我大笑著喊了出來,算日子可不就差不多嘛。
老闆衝上來踢我,被李冒九一把從後邊兒抱住腰,“老大!這資訊量挺大啊!”
“什麼都別說了,晚上請吃飯吧!”龐樂奸笑……
初冬的雨灑落在青石板上,何玲一條腿站著,一條腿跪在凳子上,手肘支著櫃檯,託著腮幫子看著店外的路面。
我從後邊兒摟住她的細腰,把貼著她豐腴臀部的大胯朝前頂了頂,左手抓著一團軟綿,右手繞到前面解她牛仔褲的搭扣。
“嘿,你又想當動畫片兒講解員了吧?”何玲偏過頭滿臉笑意的看著我。
提到動畫片兒,我一下子就蔫巴了,把臉埋在她背上甕聲甕氣的喊:“能看不能吃!沒天理啊!”
我沒上過大學,可也聽說過大學生的那點事兒。
我覺得何秀玲就是女生宿舍的宿管大媽,總能在關鍵時刻橫眉豎眼的出現。
手機鈴聲響起,接通之後,老闆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你的店在哪兒啊?怎麼這麼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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