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玄偏俱是住口,一個不願將就,已經將所有的話頭都給堵死了。
張丘歇了一陣,感覺身子也已經恢復全盛時期,只覺得玄正的法力確實不凡,從床上起身,對玄正拜了三拜,道:“道長再生之恩,張某身無長物,只得如此相報了。若是幾位無甚急事,留待明日再走也不遲。”
玄正幾人對視一眼,皆是不願久留,便搖頭道:“貧道幾人皆有要事,就不再久留了,等下便要離開。”
張丘聞言有些失望,但還是強笑道:“道長無法久留也罷,只是張某還有一事想要與寧曉相談,不知可否等張某說完?”幾人皆是點頭,等著張丘與寧曉說話。
張丘對寧曉道:“當年我看你天資聰穎,對你也是加倍教導,甚至連你的字都為你想好了。只是你後來修道,你我也沒了聯絡,也甚是遺憾。之前閒暇之時想到若有朝一日與你相見,定要給你起一個好字。想來你如今也沒有取字,我便為你起一個,你看“曦恆”二字如何?”
“曦同曉,恆者久也,願你今後道途恆遠。”
寧曉點頭,對於這個字也很是滿意,比起正陰好聽太多,笑道:“多謝先生贈字,今後我便可自稱寧曦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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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意便好,也不負你我師生之誼了。”
……
之後,張丘與沉默著的胡沁將玄正一行人送出了張院,互道珍重,各奔東西。
張丘二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玄正他們走遠之後,張丘對胡沁道:“阿沁,你也回土地公那邊去吧,認個錯,他也不會再為難你。我時日無多,你不要再為我浪費心神了。”
胡沁強忍著心中悲意『露』了個笑臉,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道:“怎麼,現在用不著我服侍了,就迫不及待的趕我走麼?我偏不!你不是說把我當妹妹親人麼,我還要給你收屍下葬呢。”
張丘苦笑:“你知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又何必說出這種話?我不趕你走便是。”
……
一個月後,張丘的臥房之中,張丘一臉灰敗的躺在床上,生命快要走到盡頭,仙酒已經失去了效用,整個人都彷彿失去了顏『色』。床邊是面『色』悽然的胡沁,兩人的手掌緊緊貼著,似是不想分開。
這一個月裡,張丘每天都會到妻子柳兒的墓前坐一會兒,斟上幾杯小酒喝得微醺而歸。他不得不承認胡沁讓他心動了,只有在亡妻的墓前,他才會按捺下對胡沁表達情意的衝動。
張丘對胡沁艱難道:“我這一生,最虧欠的還是你,你隨我生活了五年,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只是為報恩,到後來也明白了你對我的情意。”
“只是,我不敢回報你,那樣便真的是虧欠了兩人。最近我一直在想,若是我先與你結為夫妻,又該是何等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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