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鞦韆海卻險些氣得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試圖阻止,然而貝七夕還是以高票當選班長。
貝七夕怕貝聿銘不答應她的競選演講拿他來當籌碼,所以打算先斬後奏。
其實跟貝聿銘坦白的時候,貝七夕還是有點心虛的。生怕貝聿銘會找她算賬。
沒想到貝聿銘竟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意味不明地了句:“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然後就拎著書包走了。
貝七夕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然而第二,大家見了她都紛紛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看得貝七夕一頭霧水。
“到底怎麼回事?我臉上有髒東西還是我衣服怎麼了?”貝七夕拉了一個平時還玩得不錯的同學問道。
那同學見了貝七夕亦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知道嗎?”
貝七夕翻了個白眼給她,“我知道還用問你?”
那同學強忍著笑意道:“聽你在學的時候,有一次下了課拿了飯盒就拼命往食堂跑,還不心撞到了老師,結果跑到食堂卻發現打飯視窗緊閉,這才想起還有一節課才到午飯點。然後你只得硬著頭皮拎著飯盒在所有同學的嘲笑聲中回到教室……”
貝七夕的臉色一下漲得通紅,“你怎麼知道?”
那同學笑的合不攏嘴,“大家都知道啊。看來是真的。你可真有才。還聽有一次你外出吃飯,看到一個人哆哆嗖嗖地抱著個杯子,以為他是乞丐,就扔了個硬幣在他杯子裡。結果他新買的咖啡還沒喝上一口便全濺出來了。你還賠了人一杯咖啡?”
貝七夕大囧。
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怎麼突然就流傳開了。
後來她想明白了,這是貝聿銘對她“先斬後奏”的反擊。
初中的生活也是愉快而又輕鬆的,偶爾也會有些吵鬧,但都無傷大雅。
貝七夕和貝聿銘都在時光的流動中慢慢變得成熟起來。
生理上的,或是心理上的。
那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下午。
貝七夕在衛生間躲了許久,內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一下子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聲色犬馬的人生。
她想打電話給媽媽,但又怕媽媽傷心難過,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想找同學訴苦,但又不想看到大家對她抱以同情的眼光。
在經過了半個時的痛苦掙扎和煎熬之後,貝七夕大哭了一場。然後眼見著要下課了,她才離開了衛生間。
她並沒有回到八班,而是衝到了一班。
“對不起,我找貝聿銘。”貝七夕直接打斷了老師的講課。
貝七夕拉起貝聿銘就跑。
“什麼事?”貝聿銘只覺得莫名其妙。
“先別問!”貝七夕把貝聿銘帶到了學校花園的假山,她把貝聿銘推進了山洞裡。
“究竟什麼事?”貝聿銘看著四面黑漆嘛唔的,以為貝七夕又要作亂,語氣狠厲地開口。
“我……我好像要不行了……”貝七夕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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