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寶說:“找人辦了點小事,卻……卻花了大筆的錢,心疼的慌唄。”
“你找人辦啥事了?”柳葉梅問他。
陶元寶說:“說來話長……長著呢,現在……現在……”說著又一連吐了好幾口血水。
“那你坐下來,慢慢說。”
陶元寶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這……這玩意兒被你咬成那樣,說話不利索呢。”
柳葉梅白他一眼,說:“別找藉口,你不是說得清清楚楚嘛。”
陶元寶一臉賴笑,又用手指了指了下面,說:“那個小夥計餓得慌了,先餵飽他,再說話,好不好?”
“滾!”柳葉梅在陶元寶背上擰一把,說,“陶元寶,你這個沒數的,就是流氓成性,睜開眼睛就想那事兒。”
陶元寶說:“柳葉梅,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也就是見了你就……就想那個啥,別的女人根本……根本引不起我的興趣。”說著話,又動手在柳葉梅身上摸索了起來。
柳葉梅扭動著身子,想掙脫,但卻被陶元寶另一隻手死死拽住了,隨安靜下來,說:“你先去漱漱口去。”
“不……不……這樣挺……挺好!”陶元寶翻著眼白說。
“好啥好呀,怪噁心人的。”
陶元寶說:“來點血腥的不是更有滋味嘛,是不是?更……更刺激,更……更有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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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梅說:“陶元寶,你咋這樣呢?變態了不成?”
陶元寶詭異笑著,說:“啥變態不變態的,我說擔心你趁著我漱口的工夫,溜……溜掉了。”
“沒數,我不溜,你漱口去吧。”
陶元寶還是僅僅抓著她不放
“你這個賴皮,你這樣我可生氣了。”
“你還生氣?看看……看看……我都被你咬成這樣了,還沒跟你計較呢。”陶元寶說著,衝著柳葉梅張開了血盆大口。
柳葉梅一陣噁心反胃,趕忙把臉扭到了一邊。
“來,你上……上床……”
“幹嘛呀你?”
“你不是想知道我花錢僱……僱人幹麼了嗎?”
“是啊,你說吧,我聽著呢。”
“那不行,你得先讓我吃飽喝足。”陶元寶說著,滿懷抱住了柳葉梅,生硬地往床上推著。
面對一個本來並不反感,卻有那麼點兒喜歡的男人,雖然他酒後賴皮了些,但柳葉梅卻惱怒不起來,再加上剛才自己把人家給咬傷了,多多少少有些虧欠,更關鍵的是想從他嘴中獲取一些有價值的資訊,這其中包括黃仙姑被毀了的東西,還有陶元寶有意無意說出的僱人之事……
“門還敞著呢,你就敢胡來。”柳葉梅大聲斥責道。
“關門就是了,這還不簡單。”陶元寶應一聲,轉身急急呼呼走了出去。
柳葉梅一看他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這時候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便不再擔心他會酒後犯性,拿自己身子糟踐取樂了。
柳葉梅斜眼瞄著他,心裡就犯起了嘰咕:今天的陶元寶有些異樣,怪怪的,好似是心裡想要,那物卻看上去又沒那個能力,他到底是咋的了?究竟想幹啥呢?
正想著,陶元寶光著身子爬上了床,一把撩開了遮在柳葉梅身上的毛巾。
柳葉梅閉上眼睛,她不敢看陶元寶,尤其不敢看他的嘴巴,血糊糊的一個窟窿,看上去不但敗興,沒準還會把胃給吐出來。
陶元寶跨上去,手指輕輕一挑,悠著勁往前送去……
令柳葉梅想不到的是,男人越是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越是具有永續性,因為整個過程都比較理性,不會因為激情過於激動,從而保證了揮發……
陶元寶倒是守規矩,像只任勞任怨的老尤牛一樣,只在上頭默默耕耘,自始至終沒有親吻柳葉梅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