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慶老婆感恩戴德地連聲道謝。
話音未落,尤一手卻突然直著嗓子喊了起來:“藥幫你買來就行了,自己搽就是了,我們還有急事要辦呢。柳葉梅,咱們走!”
“她自己咋個搽法呢?裡面根本看不到,更不用說往裡面搽藥了。”柳葉梅望著尤一手,為難地說。
“讓她自己想辦法吧,咱們走,抓緊時間,不敢耽誤了。”尤一手說著已經扭頭朝外走去。
柳葉梅只得把藥放到了炕上,歉意地說:“那你自己搽吧,其實也不難,蹲下來,找個鏡子放在下面照著,把藥直接塞進去就行了。”
王大慶女人點頭答應著,然後說:“那你先等一等,我找錢給你。”
柳葉梅說:“又沒花幾個錢,你先用著吧,我得趕緊走了。”說完轉身,小跑著跟了出來。
到了大門外,尤一手氣呼呼地罵道:“這些狗孃養的,沒一個好玩意兒,他姥姥個x的!”
“你又咋了這是?罵誰呢?”柳葉梅莫名其妙地盯著尤一手,問道。
尤一手看都沒看她一眼,快步往前奔著,說道:“他們一個個陰得很,耍小聰明,玩開了貓捉老鼠的遊戲。這玩來玩去,竟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誰是老鼠,誰是貓了,你說可惡不可惡?”
柳葉梅越發被弄得暈頭轉向了,問尤一手:“你到底啥意思呀,啥老鼠了貓了的,都被你弄糊塗了。”
尤一手說:“這會兒懶得跟你解釋,你跟我去一趟吳有貴家,看看情況你就明白了。”
“你想著去他家幹嘛?他不是去省裡的醫院了嗎?”柳葉梅不解地問道。
“去個吊!盡他媽那個逼的在騙人!”尤一手罵道,隨後說,“你說這些熊玩意兒,明明是自己闖了禍,卻都在耍手腕、玩心計,想著藉機敲對方一把,沒一個好屌東西!”
柳葉梅一頭霧水,說:“我可真被你搞糊塗了,雲山霧罩的,說得這都是些啥呀。”
“你先悶著吧,沒工夫跟你解釋,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尤一手硬梆梆摔一句,然後問,“你知道我為啥不讓你給那女人搽藥嗎?”
柳葉梅一愣,問:“為啥?”
尤一手說:“外面早就傳言說王大慶感染了艾滋病,說不定還真不是空穴來風,萬一是真的呢?看他老婆下邊都成啥樣子了,整個兒全變了型,說不定也得上了,你信不信?”
“你……你咋看的?”柳葉梅問。
尤一手說:“我站在床子外頭,看得一清二楚。”
“臭流氓,這點機會都不放過。”柳葉梅悄聲罵道。
尤一手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嘛,聽說那種病很容易傳染,萬一染上了,那這一輩子可就玩完了。”
“就你疑神疑鬼的,她又是得了那種病,吳有貴還會弄她嗎?他可見多識廣的,不會連那點常識都不懂吧?”柳葉梅說。
尤一手說:“那可難說,你以為他有多聰明呀,也就是會玩點小把式罷了。可玩來玩去,還不是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柳葉梅問:“你是說,他這次又在玩小把式了?”
“可不是咋的。”
“玩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