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隨便劃拉了一把,然後嬌滴滴地說:“老傢伙,我也想啊,可是……可是真的不敢玩呀。”
尤一手往前聳動著身子,纏磨道:“輕點兒不行嗎?”
柳葉梅說:“不行,只要沾染了,必然要壞事,不騙你,特別是這種時候,那麼多鬧心事兒,可千千萬萬不敢胡來呀。”
尤一手拖聲拉調地說:“咋就這麼巧呢?越是想得急了,這不是成心折磨人嗎?唉……這該咋辦……咋辦呢?”
柳葉梅二話不說,把手中的傘遞給了尤一手,說:“你拿著,在上頭把傘撐好了。”
尤一手問:“你……你幹嘛?”
柳葉梅說:“自己想法子解決!”
尤一手接過傘,兩隻手牢牢地撐起來,低頭看著望著夜色中的柳葉梅,問她:“咋個解決法?”
柳葉梅說:“跳到水裡清涼一下就好了。”
“那不是胡鬧嘛,想要我死是不是?”
“還有一個好辦法。”
“啥辦法?”
“撞牆去!”
“切,你這個熊娘們,良心大大的壞了!”尤一手低聲商量道,“乾脆,你脫了衣服得了。”
柳葉梅:“不行,你又想胡來是不是?”
尤一手說:“我……我只是觀賞一把,這總可以吧?”
柳葉梅說:“滾,觀賞個屁,難看死了!”
尤一手說:“那隻讓我親一下唄?”
柳葉梅說:“你也不想一想,這個時候,裡面水流不息的,上上下下哪還有個乾淨地方呀?”
“哎喲,這該咋辦呢?”尤一手跺著腳叫嚷道。
“一個半老頭子了,你咋就這麼沒耐心呢?”柳葉梅邊說,邊一下一下幫他活動起來。
尤一手咬牙切齒起來,手中的雨傘隨手滑落,不知道邪火攻心還是怎麼了,老東西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柳葉梅趕忙拾起了地上的雨傘,替尤一手遮著紛紛揚揚的牛毛細雨,嘴上奚落道:“你不是還有能耐嗎?咋就坐下了呢?”
尤一手哎喲哎喲呻吟著,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這臭娘們兒,用的啥法子?搞得我突然就暈了,咋就這麼厲害呢?”
柳葉梅暗暗一笑,心想這個老東西明明是喝多了,再加上念想太多,就把自己搞暈了,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說:“哪有啥法子?神法子,惹急了,還有更壞的。”
尤一手說:“不對吧,那感覺不像,咋就那麼特別呢?”
柳葉梅問:“咋個特別法了?”
尤一手說:“曰他個奶奶的!就像……就像……”
柳葉梅說:“你就別結結巴巴了,我知道你感覺像啥了。”
尤一手問:“你知道我感覺像啥?”
柳葉梅說:“你這個老色鬼,一定想到小姑娘身上去了吧,是不是?臭不要臉的,捏死你才解恨!”
尤一手軟塌塌嘿嘿一笑,說:“你這個騷娘們兒,真成我肚子裡的蟲了,連我想啥你都能知道啊。”
柳葉梅說:“本來嘛。”
“操,你這鬼精靈,連身子都還沒沾一下,就讓你給放倒了,真沒勁……沒勁……”
柳葉梅說:“你本事你再來呀。”
尤一手搖搖頭,說:“不服不行啊,老了,連續作戰不成了。等你身上乾淨了再鬧吧,我也想著法子讓你嚐嚐厲害,不讓你洪水氾濫才怪呢。”
柳葉梅轉過身,朝著老王頭的院落望一眼,說:“時間不短了,估計他們談得也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了。”
“好……好……那你先把我扶起來,養養神再說吧。”尤一手說著,把手臂伸上了柳葉梅。
柳葉梅挖苦說:“讓你沒出息,整天價想那事兒,身子骨都已經糠得差不多了,以後可得悠著點兒。”說著攥住了尤一手的手,用力把他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