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誰誰,我才懶得聽呢,髒了我的耳朵。”
尤一手神神秘秘地說:“那個人跟你有關係……有密切的關係……”
柳葉梅怔怔了,安靜下來,問尤一手:“啥?跟我有關係?他是誰……誰?”
尤一手手繼續往裡摸著,說:“你老老實實跟我耍耍,我就告訴你,不騙你……真的不騙你……”
“快說快說,他是誰?”
“你脫了……乖乖地脫了……”
“不說拉倒,才懶得聽呢,關我屁事!”柳葉梅佯裝生氣地說。
尤一手的一隻手在柳葉梅的後背上摩挲著,說:“當時我太小,躲在灌木叢中,中間隔了一定的距離,嚇得小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你個小流氓,看得倒是仔細,那後來呢?”
“後來,那個男人一直也沒回頭,只是往下退了退,跪在那兒,就忙活開了,呼天號地,好一陣瘋狂的搗騰。當時我就被嚇傻了,以為是在殺人呢,特別是男人那個架勢,手忙腳亂,嘴裡還噗噗吹著氣,真像是個屠戶在殺豬,再看那女人,還真像是個被剝了皮的豬,就跟死了一模一樣,我頭都大了,懵懵懂懂往回退了幾步,扭頭撒腿就往家跑,一溜煙地回到了家裡。”
“狗日的小屁孩,你不是也沒看清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嘛。”
“當時是沒太看清,可後來想一想,滿村子的男人除了你叔蔡疙瘩,誰還能那麼厲害呢?再在腦子裡對比著想一想,那背影絕對就是他,一準差不了。”
“不會吧,我可從來都沒聽說過呀,他們倆咋會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呢?”柳葉梅質疑道。
“這還錯得了,後來我又發現了很多次,證實這對x男女確實是在胡搞,並且一直都暗中保持著那種關係呢。”
“後來你又發現了?”
尤一手手往下伸著,觸到了柳葉梅的禁區,慢慢抓撓著,說:“那肯定了,要不然我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跟你說嘛。”
“這就怪了,我可從來都都沒見到過,也沒聽別人說起過呢。”
“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秘密,因為這對老狗愛打野食,癮頭一旦上來,就急三火四地跑到沒人跡的地方去,上蓋天,下鋪地,撒著野地耍一番,看上去那還真是痛快呢。”
“老東西,你肯定是在胡胡編亂造作踐人。”
“我咋作踐人了?”
“你那麼小,跑到那種地方幹啥了?”
尤一手嘿嘿一笑,說:“我不是打小皮實嘛,爹孃又不管,第一次看見他們時,我是去追趕一隻兔子,後來嘛,我一想到他們辦那事時的境況,身子就脹得慌,心裡頭就癢癢,一旦癢癢了,就跑到北山上的叢林裡去,有好幾次還真就讓我給碰著了。”
柳葉梅在尤一手襠處撩了一把,說:“小狗日的,你就是跟著那一對x男女學壞的,都壞透了,壞到心裡去了。”
尤一手說:“你還別說,看著他們摟摟抱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嬉鬧,在厚厚的草地上翻騰打滾,那真叫一個過癮,姥姥個巴子,連小心都髒酥軟得老半天平靜不下來。”
“一歲不成驢,到老是個驢駒子,看來你這一輩子就這德行了,離了女人的身子,一準就活不成。”
尤一手涎著臉說:“可不是,我就是好這一口,一天不吃就饞得慌,來……來……都已經流口水了,趕緊讓我嚐嚐鮮,解解饞。”
“真是的,沒出息,咋就沒完沒了呢?”柳葉梅嘴上埋怨著,突然聽到院子裡有女人喊,“村長……村長,你在嗎?”
兩個人一下子慌亂起來,分開身子,各自站到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著狼狽不堪的自己。
直到收拾停當了,尤一手才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懶洋洋地喊了一聲:“誰呀?”
“村長,是我呢?”
尤一手一聽,是楊絮兒的聲音,心裡暗暗著:騷蹄子,盡壞老子的好事。嘴上卻應道:“哦,是楊絮兒呀,趕緊過來吧,呆在雨裡幹麼呢?”
柳葉梅一愣神,禁不住揣摩起來,她來找村長幹嘛呢?正想著,楊絮兒一步闖了進來。
“是楊絮兒呀,這麼大的雨,你亂跑啥呢?”柳葉梅站起來,滿臉關切地盯著楊絮兒問道。
楊絮兒看上去神情很低落,眼神怪怪地望了望柳葉梅,再轉上尤一手,說:“村長,你趕緊幫著俺想想辦法吧。”
尤一手一臉茫然地問她:“咋了這是?遇到啥情況了?”
楊絮兒黯然道:“俺男人被……被公安局抓去了。”
尤一手吃驚地問:“你說啥?說啥?誰被公安抓去了?”
“俺男人丁有餘呀,他……他被抓了,柳葉梅,沒告訴你嗎?”楊絮兒說著,朝著柳葉梅瞄了一眼。
柳葉梅臉上一陣不自然,說:“我這不是擔心……擔心這樣的醜事傳出去對你們家不好嘛,就誰都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