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些踢裡趿拉的腳步聲被急驟雨聲淹沒,尤一手才回過神來,一把摟住了柳葉梅,驚叫道:“我的那個天來!真沒選錯人呢,人才!人才!”
“去,啥人才不人才的,對付這幫子榆木疙瘩還不是小菜一碟!”柳葉梅扭動著身子,往外掙脫著,心裡卻美得跟神仙一般。
尤一手說:“說實話,一開始我還真怕了,他們來了那麼多人,一個個橫眉豎眼的,特別是那個老二,就跟著賴皮一樣,很難跟他們揪扯清楚,萬一惹急了,動起手來,那我可就慘了。”
柳葉梅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能那麼傻嗎?”
“關鍵是心虛了,咱的的確確是眼瞅著那房子倒的。再說了,又不是隻有咱兩個人在場,抵賴不過去的。”
柳葉梅說:“這事十有八九是黃仙姑從中作祟了,要不然他們是不會那麼理直氣壯的。”
尤一手手在柳葉梅身上摩挲著,說:“讓她作吧,還不照樣讓你給擺平了,等以後再收拾她。”
柳葉梅說:“想不到老田家那一幫子龜兒龜孫那麼好騙,一對玉鐲就把他們釣到了鉤上來了。”
“你就不擔心被識破?萬一他們找不到呢?”
“找不到拉倒,丟了唄……要麼就被砸成粉末了唄……或者是早就被人偷走了唄……”
“操,你這狐狸精,我今天算是見識了,服啦!服啦!”尤一手越發摟得緊了,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嘴唇咬在柳葉梅的耳根處,膩膩歪歪地說:“柳葉梅,我這會兒就想辦了你!”
柳葉梅扭動著柔軟的身子往外掙脫,說:“你就別胡鬧了,雨下成這個樣子,說不定真就把人一窩淹了,那還有心思弄那個呢。”
尤一手說:“你才不懂來,越是壓力大,就想著法子玩刺激的,愁事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
柳葉梅伸手把尤一手推開,埋怨道:“你說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咋就這麼大的癮頭呢?說硬就硬,想來就來,就像是氣吹得一樣,你是不是天天吃補藥呢?”
內火已經燒起來的尤一手哪兒肯罷休,又挨近了柳葉梅兩瓣肥碩,隔著褲子,感受起來,哼哼唧唧說道:“我以前可不這樣,都是自打跟你好上,吃了你身上的好東西之後,才一天比一天硬朗起來了。”
“你吃我身上的東西?啥……啥東西呀?”
“就是……就是那些蜂蜜呀。”
柳葉梅狠狠擰了尤一手一把,嬌裡嬌氣地說:“老東西,還吃蜜呢,我看就是吃了些鼻涕,你還……還吃……讓你髒死了……髒死了……”
“不髒……不髒……一點都不髒,你都不知道那個味兒有多香,特別……特別的香……”尤一手說著,貪婪地吞嚥著口水。
“沒出息……沒出息……看看你那個熊模樣吧,就跟個發情的癩皮狗沒啥兩樣,讓你沒數……讓你沒數……”柳葉梅也被慢慢撩撥起來,無法剋制地暈眩起來,手也就不聽使喚了。
尤一手越發狂躁,頑皮地在柳葉梅的身上游動起來。
外面突然響起了轟隆隆一陣響,柳葉梅打一個寒顫,醒了過來,哀求道:“你……你停下來吧,現在別胡鬧了,這地兒不安全,等夜裡頭我給你……一定給你,讓你玩個夠,一定……一定……”
“這麼大的雨沒人來的,肯定沒他來的,你就放心好了,誰還不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呢。”
“不行……不行,好像又打雷了,一打雷就出事,咱還是別胡來了,趕緊出去看看吧。”
“我怎麼沒聽見?哪裡累的雷聲?”
“你心思都邪道了,咋還能聽見外面的聲音,對了……對了……我還沒來得及跟……跟你彙報黃仙姑那邊的事呢,她……她說……說……啊啊……”柳葉梅被尤一手一隻手捏得生疼,禁不住蹙著眉尖叫了幾聲。
“不急……不急……等過足了癮再說。她是神仙,也是人,有血有肉的,跟咱們也沒啥兩樣,你用不著太把他當回事兒。”
柳葉梅強忍著被點燃的火焰,半眯著眼睛哼哼道:“俺覺得她不是人,就是個神,啥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她不是人才怪呢,也照樣跟咱們一樣,上了床,就盡著男人幹活了,你以為她真是神了。”
“胡說八道,她也胡來過?”
“是啊,玩得比咱更野。”
“你見過?”
“嗯,親眼見過。”
“在哪兒看見的?”
“在北山上的樹林裡,黃仙姑躺在草叢裡,渾身光溜溜的,媽呀,那個刺激就別提了……”尤一手說到這兒,咕咚咕咚,一連嚥了好幾口唾沫,接著說,“黃仙姑那個白呀,就他媽跟精面蒸出的饅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