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奸笑著問她:“你咋知道王大慶哪兒像個爛菜花了?莫非你親眼見過?”
“去你個老流氓的!別在那兒噁心我。”柳葉梅嗔罵道。
“好了好了,他長不長菜花與咱有啥關係呢?你老實告訴我,跟他老婆胡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真的沒看清啊,我咋告訴你。”
“那……那你覺得像是誰?”
“那種事兒咋好胡說呢?背後瞎猜疑不好,會掉牙爛舌頭的。”
“爛掉好啊,那樣的話,上頭的嘴不就跟下頭的嘴一模一樣了嘛。”尤一手壞笑著說。
“又沒正經了,咋就一樣了?”
“沒牙沒舌了,還不就一模一樣了嗎?你說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柳葉梅紅著臉罵道:“滾吧你,死流氓!”
“逗你呢,咱這不是搞啥調查,只是隨便聊著玩,你說說看,以你的猜測,那個男人會是誰?”
“我覺得吧,像是……像是……”柳葉梅沉吟了一會兒,又搖搖頭說,“可看上去吧,又……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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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說呀,跟我用得著這樣吞吞吐吐的了,還拿我當外頭啊?真是的!”尤一手朝著柳葉梅摔起了臉子。
“那我說了你可別當真啊,只是背影有那麼一點點像。”
“像誰?”
“像支書吳有貴。”
尤一手眼角往上一挑,表情靈動著,說:“這就對了……這就對了……還真是沒猜錯了。”
柳葉梅一愣,扭頭問:“啥對了?”
尤一手沉吟了一會兒,說:“跟你說實話,其實你一點兒都沒有看錯。”
柳葉梅緊蹙起眉,不解地問:“老東西,你啥意思?”
“那個人一定就是吳有貴。”
“你咋知道?”
“村裡早就有人傳開了,說是支書吳有貴跟那個臊娘們兒相好,趁著王大慶不在家,亂搞一氣。”
“你可別隨便糟踐人,這怎麼可能呢?”
“咋就不可能了?”
“吳有貴是支部書記,又有自己的生意,他怎麼會看上她呢?”
“滷水蘸豆腐,一物降一物,男女間的事情可深奧著呢,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外人根本就揣摩不透。”
柳葉梅搖著頭,說:“不可能……不可能……我就覺得他們兩個根本就捏不到一塊兒。”
“柳葉梅,你還記得那一次,無意間在王大慶西牆外遇見我了嗎?瞧你當時那個模樣吧,疑神疑鬼的,你還以為我是去偷腥呢。”
“不是偷腥你去幹嗎?”
“其實……其實吧,我是去抓姦的。”
“抓到了?”
“不是被你給攪合了嘛,明明看到他進了屋,愣是半天沒出來,你又呼天搶地大喊我有急事,給暴露了目標。”
柳葉梅剜他一眼,說:“你咋就成小人了,人家亂搞不亂搞的與你有啥關係呢?鹹吃蘿蔔淡操心!”
尤一手臉露奸相,說:“那可不是淡操心,關係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