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說:“咱有自家娘們兒,哪還用得著別人。”
“嫂子回來了?”
“昨天回來的,看樣子是在城裡呆膩了,哭著喊著的往回走,又正好趕上兒子出差,實在沒辦法,就只好打發同事把他媽給送了回來。”
高所長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嫂子精神狀態怎麼樣?那事對她沒有太大影響吧?”
“沒事,那人天生就木訥,再說了又上了幾歲年紀,早就不把自己的身子看得那麼重了。”尤一手淡然說道。
“那就好,其實那些事吧,沒必要太在意,過去也就過去了,放在心裡也是煎熬。”高所長寬慰道。
“是啊,不放下又能咋辦?壞人抓不到,仇也報不了。”尤一手說到這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言,這不明擺著是在揭人家的瘡疤,戳人家的痛處嗎?趕忙改口說,“你們也都出盡力了,只是那個色狼太狡猾,實在是沒辦法……實在是沒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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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尤,也多虧你跟嫂子寬宏大量,體諒小弟,要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面對嫂子了。”
“剛才還勸我呢,這會子自己又開始婆婆媽媽,還是那句話,過去就過去了,不去想它了。”
“好……好……咱不說那些了,對了,老尤,最近村子裡有沒有婦女被侵害?”
尤一手想了想,說:“我只聽說劉清海的老婆,就是跳井自殺的那個娘們兒之前被人糟蹋過。可她是自找的,為了守著那幾只羊,夜裡一個人睡在羊圈裡,能不招惹色狼嗎?”
高所長緊跟著問道:“老尤,你說劉清海老婆的死會不會與被人有關係呢?”
“關係肯定是有的,女人家誰不拿著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兒?就算是自己不在意,男人也會在意的,她肯定擔心自家男人知道後,會打她,會罵她,會不再拿她當人看,再加上屋漏偏逢連夜雨,羊又被偷了,所以就走了絕路。”
高所長嘆息一聲,氣憤地說:“那個淫賊他奶奶的也太可惡了,等抓到以後,先把他鳥玩意兒給生割了,讓他下輩子做太監去!”
“不是打擊你,我看想抓到那個狗曰的不容易,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倒是覺得那事兒不像個人乾的。”
“不是人?哪是啥?”
“像幽靈!像鬼!我都親眼目睹過幾次了,都是在夜裡,像個影子似的,飄來蕩去的。”
“越說越玄乎了。”
“真的,挺嚇人的。”
“要不然,我派幾個人來盯梢吧,也許就能趁機抓住他。”
尤一手說:“我不是小瞧你那幫夥計,盯也白盯,沒用!再說了,你們一旦來,他就不再露面,直接消失了,上次你們駐村破案的時候,村裡不就安安靜靜的嘛。還有前一陣子,安排了幾個人值班,一連幾個夜晚,照樣也是連個鬼影也沒見著。”
高所長長吁一口氣,說:“據我們分析,那個人肯定是有點兒變態,一定是曾經被女人傷害過,懷恨在心,刻骨仇恨,所以才變著法子的報復、殘害女人,並且此人還有著一身不被人所知的好功夫,至少會一些輕功。”
尤一手點點頭,說:“你說他變態是倒是很有可能,很多女人都是被鈍器給捅傷的。對了,就是那個劉清海的老婆,她被捅暈之後,那個歹人竟然玩起了遊戲,詭異地把女人的衣服全都穿到了羊身上,你是這是咋回事呢?簡直就奇了怪了!”
“是有些奇怪,我從警這麼多年了,頭一回聽見這樣的怪事。”
“這一陣子除了死去的那個女人,其他也沒再聽遭黑手的,我估摸著吧,也不是沒有,只是礙於臉面,沒人出來張揚罷了。”
高所長說:“其實這是一種社會心理,當一件可怕的事件連續發生後,大家也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特別是在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便只能聽之任之,順其自然了。”
尤一手嘆息一聲說:“誰知道呢,我倒是希望那個歹人從此別再出現,也好讓村裡的女人們過上安生日子。”
“是啊,整個村子都被搞得雞犬不寧的,別說女人了,男人見了都膽寒。”高所長說著,突然想起了啥,接著問尤一手,“對了,老尤,你跟柳葉梅真的對那個自殺的女人說粗話刺激她了?還……還當面侮辱了人家?”
尤一手搖搖頭說,信誓旦旦地說:“我尤一手敢對天起誓,如果說假話讓我去死,我們當時勸她的意思吧,就是想讓她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再考慮羊的問題。結果呢,到後來羊丟了,她就翻臉不認人,說都怪聽信了我們話,才給了賊人機會,就開始怨恨起我們來了。”
“唉,守財奴,要財不要命,這種人的命壓根兒就值不了幾個小錢!”高所長感慨道。隨後又問道,“老尤啊,你平日裡跟支書吳有貴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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