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我真的該好好謝謝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李朝陽顯得很真誠
不知道是被這美好的愛情故事所感染,還是因為有了酒精的作用,剛才還在為李朝陽的改變而耿耿於懷的柳葉梅,此刻前嫌盡棄,變得嫵媚嬌縱,媚眼爍爍,無比曖昧地說:“李朝陽,你小子可真厲害啊,果真成了採花大盜。”
“算不上……算不上……就這點小伎倆,還得益於你的親切教誨呢,來,我再敬你一杯。”李朝陽反倒酸溜溜地客氣上了。
柳葉梅隨意喝一口,接著問他,“你剛才說女人是計算機,那你說……女人的那個啥……啥……滑鼠在哪兒?點選哪一個地方才最管事呢?你是咋樣在那個女人身上點選的?”
“柳葉梅,單靠嘴上說,是很難說得清的,倒不如我親自演示給你看,好不好?”李朝陽說完,已是滿目賊光爍爍,垂涎洶湧,連壞心眼子也跟著靈動起來,躍躍欲試,幾乎都要把單薄的衣服給頂破了。
柳葉梅更是桃紅柳綠,春光旖旎,嬌喘之聲吁吁而起。
李朝陽起身站起來,攔腰抱起了柳葉梅,粗野地放到了牆根處的那張破舊沙發上。
而此時的柳葉梅,已經變成了一隻色彩斑斕的大蝴蝶,撲閃著粉塵撲撲的雙翅,飄飄悠悠飛了起來,前方,陣陣醉心的花香撲面而來……
衡量一個男人的成熟,或許不僅僅表現在言談舉止,為人處事上,更重要的是要考量他與女人親熱時的手法與程式上。
這一回,李朝陽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完全不像從前那樣毛手毛腳、火急火燎了,看上去冷靜得很。
他把柳葉梅鋪展開以後,沒有急於壓上去,而是蹲下來,伸出雙手,在女人熱烘烘蒸發著身子上撫摸了起來,嘴裡噴著酒氣說:“柳葉梅,你現在就是我手下的鍵盤了。”
“嗯。”柳葉梅像個懂事的孩子,認真地答應著。
李朝陽的一隻手撫摸著柳葉梅柔順的頭髮,就像一條滑溜溜的魚遊弋在黑色的波浪中。
另一隻手的中指伸直了,在那張微翕的紅潤嘴唇上輕輕划動著。
……
心旌搖搖的柳葉梅努力掙扎著,唯恐自己飄到天上去一樣,夢囈一般唸叨著:“你這壞蛋,我不想當計算機了,不要……”
李朝陽這才意識到柳葉梅畢竟是步入中年的女人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吃肉不吐骨頭的年齡,她怎麼會跟馬豔羽一樣呢?
所以說,自己那套在在馬豔羽身上行之有效的辦法,用到柳葉梅這兒就有些失靈了,至少是缺乏實用價值。
正當李朝陽龍騰而起,打算魚貫而入時,突然感覺渾身上下一陣猛烈的抽搐,針刺一般疼痛,只得戛然停了下來。
有了之前的默契鋪墊,按理說該是水到渠成的時候了,可天公不作美,突然就出了意外狀況。
柳葉梅雖然緊閉著眼睛,但第六感管告訴她,這頓美餐吃不成了,活該自己要收飢捱餓。
麻痺滴!
真該死!
……
李朝陽惡狠狠罵著,愧疚難當,他渾身顫慄,面部扭曲,不敢直視這個桃顏濃醺的女人。
他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幾乎被慾望之火燒焦了,亟待自己加速前進,來幫她滅火救災。
但自己卻實實在在是不行了,半道敗下陣來。
可李朝陽不想就此罷休,再次把柳葉梅抱起,想進一切辦法進行補救,但遺憾的是無濟於事,最終還是頹然敗下陣來。
因為他經受不住那種撕裂一般的疼痛!
媽呀!
老子“折了!”
李朝陽仰面朝天,身體僵硬,挺在那兒,一秒……兩秒……三秒……貌似經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直到疼勁兒過了,這才慢慢往後退了一步。
不易察覺地低頭一看,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折”了,而是“潰”了。
真槍沒了子彈,雖然成了一把空槍,可外觀它還是一把槍。
但李朝陽這槍就不一樣了,那些子彈一旦射出,即便是無意間的走火,那它也不再像一把槍了,立馬變成了被冰層下的蟲子。
為這李朝陽很自卑過,他覺得肯定不正常,不是器官發育出了毛病,就是心理方面出了問題。
這種疑慮還是在讀高中的時候產生的,後來到了大學也是如影隨形,每次自我安撫之後,總是捏著小蟲子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