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跟我作對唄。”
警察咧嘴一笑,說:“你覺得有那個必要嗎?”
柳葉梅毫不相讓,直著嗓門說道:“這事來得蹊蹺,肯定是有人背後搗鬼了,故意禍害我,我明明是冒著生命危險在保護好姊妹,有功沒功先不說,至少動機不壞吧?卻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來糟踐我,你們說還有沒有天理呢?警察同志!”
被稱作高所長的那個警察再次點燃了一支菸,大口大口猛吸著,問道:“你確定那個人不是蔡疙瘩?”
“這個我倒是不敢確定,當時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我又被嚇了個半死,只看到了一個黑影,一陣風似的就逃走了。”
“你確定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
之後,高所長便一改威嚴,有一搭無一搭地問過幾句話,然後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門外嘰嘰咕咕說了些啥。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年輕警察一個人返身回來,對著柳葉梅說:“你先回去吧,不過這幾天你不要出遠門,老老實實呆在家裡,我們會隨時找你。”說完拿過了一沓記滿了字的信紙,讓柳葉梅在指定的地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葉梅站起來,一陣頭暈目眩。
靠他二大爺!
這算哪一門子事啊?無緣無故被兜頭澆了一盆子屎,不光身上臭了,連心裡也變得臭不可聞。
柳葉梅走出村委大院,沒有回家,徑直去了楊絮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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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絮兒見柳葉梅進了屋,一臉歉意,唯唯諾諾地問:“柳葉梅,你……你沒事吧?他們是不是難為你了?”
柳葉梅自己倒了一杯開水,端在手上,兩眼呆滯地說:“還能有啥事?幹屎又抹不到人身上。”
“柳葉梅,我啥也沒到外面說,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對天發誓,要是我出去胡說八道的話,就讓我爛嘴巴,就讓我不得好死!”楊絮兒下起了毒咒。
“切,說那些幹嘛呀?有用嗎?我要是懷疑你的話,還能進你的家門嗎?是你自己多心了。”柳葉梅說得倒也輕鬆。
“他們直接把你放了,是不是就說明沒你啥事了?”
“滾!啥叫把我放了?”
“聽人說,很嚴重的。”
“嚴重個屁,人家讓我去,就是問問當時的情況。”
“是這樣啊。”
柳葉梅喝一口水,說:“不過吧,也確實有人從中作梗,想借機加害我。你想呀,我當時是在捉賊,反倒被反咬一口,成了跟賊一夥的人,你說這不是冤枉死人了嗎?”
“誰說不是來。”楊絮兒附和道,接著問,“會是誰編造的呢?”
柳葉梅冷冷一笑,說:“你以為人家傻呀,那麼容易就能讓你猜得到?再說了,本來就是無影的事兒,愛麻痺滴誰誰,我才懶得去揣摩呢!”
楊絮兒接著說:“你沒事就好,我聽說蔡疙瘩也被叫去了,一進村委大門,就直接被關到車庫裡面了。”
柳葉梅不動聲色地應一聲,心裡卻像是被塞了一把草,堵得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