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搖著頭,慘淡一笑,摸起了柳葉梅的手,放到鼻子下面,貪婪地一連吸了幾次,才說:“你個熊娘們兒,你說老子不是爺們兒就不是了?那好,一不做二不休,別事不談了,咱就來一回實實在在的,讓你驗證驗證,知道啥才叫真爺們兒。”
柳葉梅奪身想逃,卻被尤一手一把逮住了,攔腰抱住,全然不顧懷中女人的手撓腳踢。
待到柳葉梅體能消耗得差不多了,尤一手這才騰出一隻手,先卸了她的裝備,然後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
柳葉梅幾乎沒了招架之力,差一點而就放棄了,可心裡面突然一陣熱血湧動,隨揭身而起,把尤一手掀翻在沙發上。
噗嗤一聲,尤一手被摔成了一灘鼻涕,哼哼唧唧抽動著。
好像是摔昏了似的,好大一會兒才慢慢清醒過來,一邊往上爬著,一邊用餘光掃視著佯裝睡過去的柳葉梅。
“柳葉梅,摔倒的是我,你咋也暈過去了?”
“尤一手,你是個老畜生,變著法子糟蹋人,簡直就是個王八養的!”柳葉梅睜開眼睛,裝出一副虛脫的模樣,不乾不淨地罵著。
尤一手一臉畏瑣,回一句:“我就是個王八養的,你能怎麼著吧?”
柳葉梅邊整理著衣服,邊惡狠狠地說:“老色鬼,你等著,姑奶奶肯定不會白白讓你佔了便宜,有你受的,要不是念及你對我們的好,這一次我就直接把你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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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你摔死我吧,我倒是覺得挺受用的,不過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兒。”尤一手嘿嘿笑著,一臉奸詐。
“你等著吧,看你老婆回來不殺了你!”
“回來還早著呢,她傻兒巴嘰的,知道個球!”
柳葉梅冷笑一聲,朝著尤一手剛才趴過的地方挑了挑下巴。
尤一手這才看到,沙發坐墊上被弄髒了一大塊,便張口俏罵道:“臭母狗,沒個夾性,看你吐得到處都是。”
“那是你吐的好不好,你老婆回來,肯定要問那是什麼,我看你怎麼個交代法!”柳葉梅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村長家的大門,柳葉梅懷揣著心事,快步朝著自己家走去,她心裡面納悶著:難道這老東西怕自己了?只是猛勁把他摔到了一邊,就抽抽了,成了死豬一樣。
看來男人都是紙老虎,只要自己強硬,他們就軟下來了。
大街上空蕩蕩的,只有幾個老人蹲在牆根下曬太陽,街道上少了平日裡悠閒的人們。
剛剛拐進小衚衕,路過範佳愛門口的時候,她眼前一亮,看見腳下有一張白紙條。
彎腰撿起來,見上面個歪歪扭扭寫著一行字——範佳愛,你就是一隻發情的母貓。
咦,這是什麼人寫的呢?
看來範佳愛真的是趁著男人不在家,暗地裡偷人了,被人發現後,就寫紙條腌臢她了。
正琢磨著,範佳愛大搖大擺從院子裡走了出來,見柳葉梅拿著紙條發呆,腦袋就大了一圈,問:“他嬸子,你拿的是啥?”
柳葉梅沒說話,直接把紙條遞給了她。
範佳愛一看,火氣騰一下上來了,罵道:“媽了個逼的,這是哪一個刁操的王八羔子乾的?這才消停了幾天呀,又跳出來給老孃放了。”
“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柳葉梅問。
“誰知道呢?三番五次的糟踐我。”範佳愛盯著柳葉梅,問她,“你是在哪兒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