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八羔子!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錯了,人家才不像你那麼禽獸呢,從頭到尾都是輕手輕腳,對人也體貼。”柳葉梅酸溜溜地說。
“他還會輕手輕腳?操,他簡直就是個魔鬼,會對你那麼愛惜,除非你是天仙女!”
柳葉梅換成一副輕鬆的口吻說:“你還當真了,這不逗你玩嘛,其實我根本就沒讓他近身,只是做做樣子,哄哄他罷了。”
“只要辦了就成,就算是逮住他把柄了。”村長沉下臉,稍加思索,接著說,“你去告他,告他強x你。”
柳葉梅搖搖頭,不情願地說:“可他也沒強x我呀,我可不敢誣賴人家,萬一查出來,判我個誣陷罪,那可就慘了。”
“膽小鬼!誣陷罪就那麼容易定啊?我可告訴你,如果他進去了,那個小白臉就有可能被替換出來了,你想過這一層沒有?”
柳葉梅心裡悠忽亮了一下,但表情卻波瀾不驚,淡然說道:“他們那些爛事與我有啥關係?才懶得攪合呢。”說著站起來,邊抻了抻衣服,邊問,“還有事嗎?沒事我回去了。”
尤一手虎著臉說:“正事還沒談妥呢。”
“不是都說過了嗎?”
“你想好了沒?打算去告那個可惡的東西了?”
“這事可不是好鬧著玩的,我想想再說吧。”
“事都明擺在那兒,還用得著犯難了?其實很簡單,你就是活動活動手指,打個電話就成,就說姓張的昨夜裡強x了你,一切就妥了。”
“我可不想丟人現眼,一來二去的壞了自己的名聲,那可就不值了!再說了,你說人家強x你,那好,拿來證據呀。”柳葉梅說著,伸出手掌,擺出一副討要的樣子。
村長尤一手繃著臉,氣惱地說:“臭娘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身上不是有明明白白的證據嗎?”
“啥證據?”
“還有比你身上的那些個玩意兒更好的證據嗎?都是現成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都在你嘴上嘛。”
“我說了,人家警察就能相信你?”
“那就做化驗呀,裡面說不定就有遺留物呢。”
柳葉梅狡黠一笑,說:“你就不怕偷雞不成啄把米?”
“這話怎麼講?”村長盯緊她問。
“我問你,你前幾天不是也跟我那個啥了嘛,萬一還有遺留呢?再說了,他根本就沒撈得著近我的身,肯定不會有他的呀。”
“我……我……都好幾天了,還有個毛啊。”
柳葉梅冷笑一聲:“那可保不準,有時候摸摸就足夠了,你的手紋、手汗、細菌啥的全都留在上面了,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一旦檢測準跑不了你,你信不信?”
村長眨巴著兩隻小眼睛,半信半疑地問:“你的意思是說,用手摸摸也能留下痕跡?”說著把手抬起來,仔細端詳著,還放在鼻下嗅了嗅。
“這還有假,你剛才還摸過我的手呢,你的一準最清楚。”
村長尤一手呆呆想了一會兒,說道:“那還告個吊呀告,弄不好的話,就讓老子出醜了。”
柳葉梅說:“就是嘛,老糊塗了不是?這點心眼都沒有,還想著法子折磨人,真是不自量力!”
尤一手馬上換一副表情,乾笑了兩聲,說:“這事你可別當真了,本來就是說著玩的,瞎鬧騰,人家是光榮的人民教師嘛,怎麼好去隨隨便便去糟蹋人家,你說是不是?”
柳葉梅鄙視他一眼,譏諷道:“看上去是個公的,可做起事來,咋就不像個爺們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