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空口無憑的,你有啥證據把我弄號子裡面去?”
“人家既然要告你,就必定是有證據的,事實再清楚不過了,那個狗曰的校長耍了你,又沒滿足你的要求,你就動手打人了,不但把人家的腦殼給敲碎了,還搶走了攝像機。”
“放屁,我提啥要求了?”
“那裡面有你男人看女廁所的錄影啊,要不然,怎麼會把人家的錄影機偷走了呢?還不就是為了銷燬罪證嘛,這些材料就足夠了吧,足夠把你送進去,說不定還會把你男人的事兒也順便抖落起來,到時候你們兩口子可就出雙入對了,倒是挺般配的,可你家小寶怎麼辦?你想過這事沒有?”
柳葉梅的意念似乎一下子被尤一手控制住了,她眼前隨即浮現出了一副悽慘的景象——自己跟男人都被逮了進去,小寶一個人孤零零哭喊著。
雖然自己心裡也清楚,尤一手是在說氣話,是在要挾自己,但此時此刻,心裡還是禁不住酸楚起來,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問:“你還當真了?”
“你能當真,我為什麼不能當真?”這時候的尤一手倒像個爭風吃醋的大孩子了。
柳葉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換了一副笑嘻嘻的甜面孔,說:“叔啊,其實吧,他根本就沒撈得著近我的身。”
尤一手瞟一眼柳葉梅,吧唧吧唧嘴,說:“操,鬼才信呢!餓極了的狼能不吃小羊?”
柳葉梅坦然地說:“你以為我那麼傻呀,乾乾淨淨的身子誰愛動誰動?我的真實目的,就是想把他誘惑過來,要他毀了那盤錄影帶。可誰知他看都不讓我看,惹急了,我就拼著命地把他給推出了門。”
“他就老老實實讓你推?”
“是啊,一開始是不老實,可我嚷著要喊,還說要去找警察告他,威脅他說前幾起強x案都是他乾的,他就怕了,灰溜溜地走了。”
尤一手搖了搖頭,說:“這事吧,聽上去不像真的,與他那個人的風格半點都不相符,柳葉梅啊,你有所不知,那個胡校長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下邊那活兒厲害得很,說白了,是個聞到腥味就不要命的主兒。”
柳葉梅矯情起來,晃著尤一手的膀子說:“耍,人家對你說的都是真話嘛,你幹嘛不相信俺……”
“其實,我倒希望他真的對你做了些啥。”尤一手嘰咕道。
柳葉梅一驚,她想不到村長會說出這種話來,隨哭喪著臉說:“你心可真夠狠的,是不是想讓他把我也給糟蹋死了?那樣的話,你才覺得過癮,才覺得解恨是不是?”
尤一手只是傻笑,不說話。
柳葉梅扳過他的肩膀,大幅度晃悠起來,拖著長聲說:“我以為你真的心疼我呢,原來巴不得我被人禍害,以後誰敢相信你,誰還敢依靠你啊!”
說著說著,就裝模作樣抹起了眼淚。
“你懂個屁啊,我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毀了他,把他轟出咱們村去。”
“為啥?人家可是上面派來的校長啊,你又管不著人家。”
“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心眼太壞,不管走到哪兒,都好沾花惹草,恨不得把一個村上的女人都抱上床。這還不算,還他媽整天向村委提條件,要這要那的,就說廁所的那個事吧,竟然變著招數地要挾村委,要我們幫他重新蓋廁所,煩人!最可惡的是……是……”說到這兒,尤一手戛然打住了。
“最可惡的是什麼?”
“還……還……跟我搶女人。”
柳葉梅眼珠一轉,問:“他跟你搶誰了?”
村長掏出香菸銜在嘴上,吐出一口煙霧,說:“這還要問我了,你自己心裡還不明白?”
柳葉梅沒有回答他,直愣愣問他:“那如果我告訴你,他真的動了我的身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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