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啥了?”
“你不是說這次糟蹋新媳婦的,跟上兩次是同一個人嗎?”
“是啊,很多人都這麼說呀。”尤一手邊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邊解釋道,“你想呀,開門用的還是刀子,上兩次不也是一樣嗎?還有猛勁撕扯衣服的手法,以及那個殘忍勁兒,不都差不離嗎?還……還女人家的身子都咬碎了,難道是個狼不成?柳葉梅,你知道這說明了啥?說明這個人是病態,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柳葉梅稍加沉吟,說道:“我也覺得你分析得有道理,可見你的村長沒白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耍女人耍出了經驗。”
村長一笑,罵道:“去你狗曰的玩意兒,我除了耍你還耍誰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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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梅冷笑一聲,說:“這還要我一個一個的說出來嗎?那我就點點名你聽聽,只要你不覺得寒磣就行。”
“得了,麻痺滴,你就別胡咧咧了,我這不是為廣大婦女同志排憂解難嗎?男人們不在家,那塊地茬閒著也是閒著,放時間長了一準長草,我幫著深耕一下,再使點大肥大水的,慢慢不就滋潤起來了嘛,一來二去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好嗎?不但不感激,還在背後擠兌我,良心全他媽被狗吃了。”村長很不要臉地說完,端起水杯,呼啦喝一口水。
“老混蛋,佔了便宜還賣乖,誰稀罕啊!”柳葉梅狠狠剜了他一眼,接著言歸正傳道,“按你的意思推斷,也就是說,昨天夜裡的案子肯定不是李朝陽老師乾的了?”
村長白一眼柳葉梅,不無醋意地說:“左一個李朝陽,右一個李朝陽,你就是跟那棵豆芽菜說不清楚!”
“別胡咧咧,我這不是跟你說正事嘛!”
“是不是他乾的那得由警察說了算,我可不敢斷言!”
“那我就去找警察說去。”
村長瞪大眼睛,緊盯著柳葉梅,吼道:“你敢!不是說好不報案的嘛,都已經集體討論透過了,你再去瞎搗騰,是不是嫌咱們村臭得還不夠啊?上一茬人中出了個你二麻子叔,搞得村裡的青年人都討不到媳婦,你再把現在村上連續禍害女人的事抖擻出去,我看連你兒子也要打光棍了!你要是再給我惹出亂子來,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不會饒了你!”
柳葉梅討了沒趣,灰塌塌地走出了村委大門,漫無目的地朝前走著,心裡亂到了極點。
這算啥事啊,事實明明擺在那兒,卻不讓澄清,這不明擺著是混賬嗎?就算是自己跟李朝陽毫無干係,可也不該看著好端端一個人被冤屈啊!
想來想去,柳葉梅決定去一趟新媳婦家,讓受害人自己去報案。
那樣的話,警察必定會再次來村裡調查,就算抓不到壞人,對李朝陽的嫌疑也就解除了。
對了,村長不是要蔡富貴寫故事嘛,那就叫上他一起去,也好讓他幫著自己造聲勢。
柳葉梅回家喊蔡富貴,可蔡富貴說啥都不答應,稱這個時候去不合適,那不等於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再說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家,去問女人那種事情,難以啟齒。
柳葉梅無奈,只得一個人去了。
蔡富貴嘴上沒答應,心裡卻癢得不行,他也想盡快弄清事實真相,除暴安良不說,起碼得讓村裡的女人過上安生日子。
說起來,遭遇不幸的那個新媳婦與柳葉梅還沾親帶故,她的婆母娘是柳葉梅的一個遠親表姑,平日裡就有來往。
這樣一來,柳葉梅就無所顧忌了,路上買了半袋水果,提在手上,大搖大擺走進了表姑的家門。
表姑一見柳葉梅,就扯著她的手不放,淚水撲簌簌直往下滾,帶著哭腔說道:“侄女啊,可嚇煞俺了,好好的一個小媳婦,這才過門幾天啊,就叫人給禍害成那樣了,還讓人怎麼活呀?”
“表姑,不是還沒……沒那個啥嗎?”
“唉,那還有啥兩樣呀。”
“可也是,嚇也被嚇死了。”
“都怪那個龜兒子,說好今年不讓他出去打工的,可他就是不聽,說是結婚借下的錢急著還,扔下媳婦就走人了。”
柳葉梅叫一聲表姑,安慰道:“醜事已經出了,就該想開些,你如果這樣哭哭啼啼的,人家新媳婦不是更受不了嗎?”
表姑說:“誰說不是來著,你說,一個小女孩家,能不害怕嗎?裡面的小衣服被撕得一縷一縷的,那得多大的勁啊!人家白白淨淨的身子,你看看被那賊人弄的吧,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上面盡是牙印子,看都沒法看了,外面那些肉肉被撓了不說,連……連下面都……都……”
話沒說完,老太太又嚎哭起來。
柳葉梅摟緊表姑顫巍巍的肩頭,氣憤地說:“狗曰的,簡直就是個野獸,是畜生,是雜種,該抓!該殺!該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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