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玩就玩吧,還用得著像打了八斤雞血似的了熱火朝天了?還他媽的連門都不關,就不怕被人撞到?
真不要臉!
蔡富貴正在心裡罵著,屋裡面傳出了更為恐怖的聲音:“啊啊……哎呦……哎呦……”
這節奏,簡直麻痺滴要死人了!
罵著罵著,蔡富貴自己就吼不住了,他覺得自己無限大的膨脹起來,血在身體呼呼的流淌,不!那簡直就是在奔騰。
他渾身顫慄,尿意漣漣,眼看就要失控了。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突然改變了腔調,大聲哭號著:“驢……驢……你這個驢……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不好,這要是真的死了人,自己還能說得清嗎?
蔡富貴見勢不妙,扭頭就跑,慌亂之中,一頭撞在了門板上面。
隨著咕咚一聲響,眼前先是一陣金花四射,隨之一黑,就啥也看不清了,軟溜溜趴在了門框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回過神來,睜眼一看,見範佳愛正站在自己跟前,焦急地問:“蔡富貴,你咋的了這是?”
蔡富貴沒說話,打量一眼範佳愛,只見她下身穿一個大褲衩,上身套一件男人的襯衫,連紐扣都扣錯眼了,裡面露出了兩個耀白的半圓。
“啊喲喲,富貴兄弟,你怎麼流鼻血了呀?”範佳愛驚問道。
蔡富貴兩眼呆直,餓死鬼一樣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兩瓣若隱若現的精粉饅頭,飢腸轆轆,根本沒在意流沒流鼻血。
範佳愛是個精靈人,她鳳眼流轉,故意對著外面大聲喊:“蔡富貴,你這混賬東西,想睡就回家睡呀,怎麼跑這兒睡著了呢?你是驢啊,還會半蹲著睡。”
“你……你們才是驢呢,大白天就幹驢事。”蔡富貴含混地嘟囔著。
“蔡富貴,你啥意思,啥叫幹驢事?”範佳愛一臉無辜。
“幹驢事就是胡來,胡來就是幹驢事!”蔡富貴完全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狗雜種,嫂子幹啥了?”
“範佳愛,你是不是真的拿我蔡富貴當傻瓜了?”蔡富貴額前的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了眼睛,他用勁往後甩了甩。
這一甩不要緊,髮型沒整好,卻把星星點點的鼻血濺在了襯衣上。
“蔡富貴你這個熊玩意兒,不會是昨晚的酒勁還沒過吧?看看你這個死樣子吧,鼻子磕破了不說,還把衣服弄髒了,脫了……脫了,趕緊脫下來。”
“你……你想幹啥?”
“你覺得我想幹啥?”
“你不會吃上癮了吧?”
“麻痺滴,我吃你姥姥個頭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血水把你褂子弄髒了,我要你脫下來洗一洗,要不然就洗不淨了,你知道不知道?”範佳愛說著,伸手就去解蔡富貴的襯衣紐扣。
蔡富貴心裡泛起了一陣春花爛漫的感覺,他沒阻攔,也不想阻攔,挓挲著雙臂,直勾勾盯著範佳愛的手,並且還很花痴地說道:“嫂子,範佳愛,你的手好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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