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說:“你別忘了,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用來制服男人的!”
蔡富貴在她胸前撩一把,說:“這倒也是,我剛才這不就被你制服了嗎?服得五體投地,服得沒了筋骨。”
這一句,真就勾起了女人的怨氣,嘟嘟囔囔地說:“瞧你個慫樣,能耐呢?不是整天價想三相四嗎?賊心賊膽都齊了,咋就沒了能耐呢?我倒是想著讓你一次吃個飽,吃個夠,也省得你到了城裡後還惦記著去偷雞摸狗。”
蔡富貴仍閉著眼,軟綿綿地說:“你就別胡咧咧了,我們去城裡可不是享福的,沒白沒黑的,整天累得像個孫子似的,哪還有那種心思呢?再說了,我們有那個資本嗎?要錢沒錢,要模樣沒模樣,但是那一身臭烘烘的汗味兒,就能把人家女人給燻跑了。”
女人嬌滴滴地說:“那也不中,想也不能想,更別說動了。”
蔡富貴又把手放到了軟處,說:“不會的……不會的……過年回來這一陣子足夠了,天天交公糧,夜夜來補課,肚子裡攢下的那點油水早被你抽空了,哪還有餘貨送給別人啊!”
女人嘆一口氣,沒再說話,心裡面卻亂成了一團麻:是啊,這年復一年的,男人們也確實不容易啊!一個人在外頭,拼死拼活地賣力氣,吃不好,穿不好,身邊又缺少個體貼照料的娘們兒,甚至連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都吃不上,到了夜裡,只能空耗著,那種滋味兒能好受的了嗎?
一年到頭,最舒坦的也就是過年這幾天了,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湊到了一塊兒,熱湯熱水熱被窩,倒也安生,可偏偏日子就過得這麼快,身子剛暖和了,心裡卻又開始發寒了。
唉,這一天天,一年年的,啥時才是個頭呢?
正想著,耳邊又響起了一聲驚雷,柳葉梅心頭一緊,又開始胡亂摩了,她有了一個可怕的預感,這新的一年,怕是真的要出啥大事了!
小時候聽爺爺說過,這就什麼來著?對了,這叫天現異象,你想啊,連雷公都耐不住了,都冷不丁吼了起來,那還有好事嗎?
可他這又是衝著誰來的呢?
那個遭報應的人會是誰?
想來想去,她腦子裡就蹦出一個人影來,那就是村長尤一手,這個老東西依仗著自己是村長,整天價欺男霸女,揚威耀武,把一個村子都攪合得烏煙瘴氣,可大傢伙也只能忍,敢怒不敢言。
雷公這才發威,會不會真的是衝著他來的呢?
她又想到自己家,準確地說是自家男人蔡富貴跟村長鬧彆扭,要說法的事兒,難不成是這事兒留下了禍根吧?
是啊,都已經事出好幾天了,連自己都忘記了當時是個啥景況了,都怪自己喝多了酒,睡了個半截子,就覺得屁股後頭有個蟲子在爬,伸手一劃拉,才知道是男人想要了,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家男人李富貴呢,就連頭都沒回,褪了衣服,給了他。
半道里聽到蔡富貴在喊,才知道是弄錯了,趕緊收場,儘管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可好像還是露醜了。
唉,都怪自己經不住村長勸,一氣喝下了那麼多酒,要不然就不會幹出那種難堪之事來了。
但反過來想,倒是也多虧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暈了頭,他當場還不把人家村長給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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