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知道,雖然蔡富貴對於村長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件事兒,並沒有直接說出口,更沒有譴責自己,表面上看,他寧願相信只是稍稍接觸了一下,並沒有實打實的放進去,但他還是耿耿於懷,要不然怎麼會一次次地去討說法呢?
好在在他的努力下,村長總算鬆了口,給了他一個泡影一樣的說法,這才讓他心理找到了一絲平衡,要不然,他是不會主動要自己身子的。
但這並不能說就萬事大吉了,萬一男人進城之後,村長會不會繼續找自己的茬呢?
還有這雷聲,明明就是敲給自己聽的,說不定就是老天爺在給自己提醒。
想到這點,柳葉梅就晃了一把已經熟睡的男人,說:“富貴……富貴……蔡富貴,你先別睡。”
“幹嘛呀?”
“我有話要對你說。”
“你想說啥?”
“富貴,要不……要不……你今年就不出去了,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吧,中不中?”
“切,你都亂七八糟想些啥呀?”蔡富貴有氣無力說著,轉過身,嘟囔道,“都深更半夜了,你還不睡覺,鬧騰個球啊?”
“誰鬧騰了?我這不是在跟你說正事嘛。”
“正事?正事個屁,你的正事就是這兩個球。”蔡富貴說著,就把手伸過去,稀罕起了那兩個球。
柳葉梅好像被捏疼了,嘶嘶吸著涼氣,說:“你那大爪子也太重了,拿開,快拿開。”
蔡富貴沒把手拿開,不再捏了,只是靜靜地握在上頭,說:“一個娘們家,整天只知道圍著鍋臺轉,還能分清正事邪事嗎?”
“你是笑話我沒見識是不是?”
聽上去柳葉梅有點兒不樂意了,蔡富貴就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說你得好好掂量掂量,哪一個輕,哪一個重,我也想舒舒服服呆在家裡,可誰給咱錢呢?”
“別光想著錢啊錢的,在家種著那幾畝地,再養幾隻羊,喂幾隻雞,日子還不一樣舒坦了。”
蔡富貴哼一聲,說:“腰包裡沒錢,還舒坦個吊啊?無論如何還得出去,有錢才是正道!”
聽男人口氣那麼堅決,柳葉梅就有些生氣,恨恨地說:“你怎麼就不想想女人的難處呢?”
“有啥難?村裡那麼多女人,不都一個樣嗎?”
“那可不一樣。”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