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介紹妞給你認識一下的。”張荷幽幽地說。
“……”
“但我還沒鼓足勇氣。”她翻身把頭埋進枕頭裡。
蘭澤莫名有點心疼。
但還得做出灑脫的樣子。
“姐,你也太小看我了。”
“?”
“我是和衛妖精齊名的。你想啊?隨隨便便我們就齊名了嗎?”
“哼……”張荷明顯想到了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衛妖精=人渣=[始亂終棄+不負責任+長得好看+玩弄感情+小電影+什麼都會……]
反正都是蘭澤偶爾透露的。
“所以,如果有一段時間,你看我身邊好像沒妞,有可能是那段時間我想清靜一下,也有可能只是你沒看到。”
“你那好兄弟,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你想,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相似的人才會走到一起。是這個道理吧?”
“嗯,挺合邏輯的。”張荷把臉露了出來。“那我們倆湊一起算什麼?”
“靠!”
蘭澤廢了半天話,結果把自己繞進去了。
顯而易見,他和張荷在一起,比和衛妖精在一起的時間長得多。關係也牢固得多了。分離屬於不可抗力因素。
“得了。我也不幫你介紹妞了。你自己找下家吧。哈哈!”
張荷抱著一堆小盒子蹦下了床。“對了,我能不能先舔一口?”
“隨意,您請隨意。”
早餐桌上,張荷吸溜了一碗加了橙色鮭魚籽的愛心生日面。
吃完麵,狀態就明顯不同了。
這和麵條,和魚子醬,和麵霜都沒關係。
“嗬……是時候參加年會了。”張荷放下碗,擦了嘴和手,散發出鎮定自若的氣場。
“後天下午出發。”蘭澤回應說,“趁著去首都圈,我打算順便去拜訪兩位老人。”
“我現在召集人手開會。你參加嗎?商量一下派員參加核工業部年會的事情。”
“如果需要我到場的話。”
“嗯,好。算你一個。”
去年的核工業部年會,張荷跟著蘭澤去見新式核聚變引擎的設計師,其餘時間都跟在他身後,帶著末末一起瞎混。
今年她帶隊參加核工業部年會,西北航校派出的一幫人跟著她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