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上,衛戍部隊與西北航校互不隸屬;實際上,衛戍部隊是為航校服務的。他們給自己的定位也是“專職保安”。用戰爭器械武裝到牙齒的那種。
和主戰部隊比起來,各關鍵部門的衛戍部隊,根本上很難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但國家缺了他們又不行。為了保持戰鬥力,各保衛部隊的紀律甚至比主戰部隊更加嚴苛。訓練標準也是相當的嚴格,每年還有和主戰部隊比武的活動。
藏龍臥虎是肯定的,求戰意志可能也不低;但總之卻很難有用武之地。
真到了用上他們的時候,國家的麻煩可就大了。
對某人望而卻步的認慫表現,蘭花有點小鄙視,還有點小心疼。不過她並沒有對張荷開口,張荷也就樂得裝不知道。
規矩這東西,既簡單又複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蘭花是個傻丫頭,但她傻得怪有分寸的。畢竟拿到行醫資格證的沒有真正的笨蛋。
“衛妖精挺忙的。暫時沒空找我玩。他的業務現在主要都在海里。”蘭澤為好兄弟解釋了一句。
衛瀚揚手頭寬裕,這陣子熱情洋溢地往鯨魚身上砸錢,砸得開心極了。
“喲,那他現在手底下到底有多大的攤子了?”蘭花好奇地問。
“你們說的誰呀?”蘭得一問。
“衛瀚揚。”張荷回答。“這小子現在名氣挺大的。我碰到的好多年輕人,把他當成偶像了。”
張荷見過衛瀚揚,沒怎麼正面打過交道。蘭澤不敢讓他們見面。
他倒是放心老婆的人品。但是實在不放心兄弟的底線。衛妖精這小子太渣太浪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改邪歸正的跡象。
不過,他也得承認,每個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互相看不慣這很正常。只要沒有原則上的衝突,依然可以是好朋友。
“噢!特別有人格魅力。”蘭得一點頭。“我服氣的人不多,他真的是……”
蘭得一獻出了大拇指。
張荷笑而不語。小點點碗裡的麵條湯被他一口氣咕咚完了,麵條還沒怎麼吃,她伸手給點點添了半勺麵湯。
蘭澤想了想,回答蘭花的問題:
“他的攤子有多大,除了他自己,恐怕誰也沒法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他也吃過不少苦。為了做工程差點搞得畢不了業。不過和別人比起來,他吃那點苦的收益率太高了。所以當年我們都認為他特別騷包。”
“怎麼就騷包了?”
“錢多唄。我們同學誰有事,他都掏錢。不過現在我也成了他們嘴裡的騷包貨。校友有活動,我和衛妖精一塊掏錢。我就不明白了,掏錢怎麼還掏出毛病了。”
“懂了。”蘭花趁著蘭澤說話,趕緊撈菜。她也發現了:自己炒的菜薹確實好吃。
“不,你不懂我的痛苦。”
“懂,我懂。你不就是想顯擺一下嗎?”
蘭花發現,炒菜薹配湯麵也很好吃。
關鍵是湯麵條不能放,過一會兒該不好吃了。必須抓緊時間吃麵喝湯。
“趕緊說你想說的。”蘭花催他,“比如月薪、年收入之類的,來給我們顯擺一下,我給你喝彩。”
“切~”蘭澤發現這個小姐姐有點不好玩了。她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但是顯擺本身就可以帶來快感,冷嘲熱諷也阻止不了他。“其實也沒多少。也就是他們大多數人年收入的……幾百倍?”
“小弟厲害。”蘭得一麻利地代替蘭花表揚起了蘭澤,就是聽著不太有誠意。“那她的男神資產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