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多問幾句嗎？”衛妖精問他。
“問什麼？”
“算了……”衛妖精決定不麻煩蘭澤，他自己直接說了。“我的錢和你的錢，我都拿來買島了。”
“哦。”
“很便宜的。正好碰到機會了。”
“哦，好。”
“你就不問碰到什麼機會了嗎？”
“嗯？”蘭澤挑挑眉毛，表示他現在問了。
衛妖精用筷子挑了幾片煮過了的菜葉，在油碟的麻油裡涮了涮，降了溫胡亂塞進嘴裡。
他決定跳過問答，直接說事：
“這幾天，我發現有更好的機會，操作得好，能掙到錢。說不定還能再拿到幾個小島的永久所有權。這幾個島的地勢比較好，是一串群島的一部分。”衛妖精沉默了一會兒，從油碟的麻油底下夾了片半生半熟的蒜放進嘴裡，又在蘭澤詫異的目光中吐掉了。
“……有事快說。”蘭澤覺得吃飯的時候談事情，妨礙胃口。
“缺錢。借錢。”
“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好。”
“我付利息。”
蘭澤正打算轉錢，忽然想起來不對：“我一個工薪階層，最多借你百八十萬的，這夠你幹嘛的？十個我也不夠你買島的吧？”
“就你還工薪階層？”衛妖精嘴都樂歪了。
“千真萬確，工薪階層。”蘭澤提起這事來，特別得意。“西北造物的總工，不是工薪階層是什麼？”
“好吧。我告訴你，為什麼我找你這個工薪階層借錢，不找銀行貸款。這次的事，時效性特別強，沒幾個人知道。如果我找國內的人貸款，被他們猜出來一點，或者放款時隨便找個理由拖我幾天。我就掙不到錢了。這大過年的，要想不幹活，理由多得是。”
“我全部的錢加起來，一共也沒多少啊……”
“沒事。關鍵我先把這坑占上，免得別人趁亂摻和進來。回頭我再慢慢貸款。你有多少現錢，借我。我給你三倍利。半年內準還。別太著急找我要錢就行了。”
“什麼事情這麼暴利？”
“當然是能讓資本家上絞刑架的那種。”
蘭澤搖頭：“你別胡來。錢你隨便用。想什麼時候還我都行。你別碰危險的事情。”
蘭澤看了看手環上的賬戶餘額，又問：“你現在手裡還剩多少錢？鯨魚所發工資夠嗎？”
“研究所有低息貸款。”
對於貸款，蘭澤就一個概念：凡是貸款，不管低息高息，都是要還的。
“……算了，我也不問你了。”蘭澤直接把賬戶金額全轉給了衛妖精。連整帶零，一點不剩。“大不了我繼續吃軟飯，又不是沒吃過。”
他家老張大姐的軟飯，香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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