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諸嬌妻會面後,駕起馬車,一家人暢通無阻地行出朱雀門。
小鶴兒這些天都在上林苑陪伴紀倩,路過平康坊時,焱飛煌下車去接她。
紀倩依舊沒給焱飛煌好臉色,焱飛煌同樣看都不看她一眼,二女淚眼婆娑,依依不捨得又說了好半天,焱飛煌才與小鶴兒走出上林苑。
沒走幾步,胡小仙急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道:“公子請留步。”
焱飛煌望了過去,只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邁著碎步一路小跑走了過來。來到二人身邊,三人並肩向大路走去。
焱飛煌道:“長安內再無令尊的敵手,他做夢恐怕都會大笑了吧!”
胡小仙微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換在平時,她定是媚眼兒亂飛,一副迷死人的俏樣兒。
焱飛煌好奇道:“池生春已經完了,怎麼姑娘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胡小仙仰起螓首,仔細端詳焱飛煌,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幽怨,道:“沒有了池生春,還會有其他人來迫家父將奴家嫁出去。”
前方十幾丈外,已可看見停在大路上的三駕豪華馬車。
焱飛煌微笑了笑道:“那我是否可以是其中一員?現今去和令尊求親?”
胡小仙愕然,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後又被黯然所取代,道:“公子有心,但卻請免了。家父認為前途一片大好,絕不會放棄長安的。”
頓了一頓,又以極低的聲音道:“奴家永遠也不會忘記公子說過的話。”
說完略帶嬌差地翻開少許領口,露出雪白修長的玉項,以一個惹人遐思的誘人動作,玉手探進領口內去,將仍儲存她體溫和幽香的珍珠項鍊塞到焱飛煌手中,轉身疾奔去了。
手握溫暖香盈,光華奪目的項鍊,焱飛煌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焱飛煌一行人離開長安已經十數日,明日就可到達洛陽。
這晚,焱飛煌滿足完家中諸位嬌妻之後。在單美仙的催促下,將她們哄睡後,才獨自到小鶴兒的房間。
良久之後,小鶴兒少女變新婦。
不遠處的房間裡,花翎子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起初被帶到這奇幻神秘的空間來,並聽焱飛煌介紹說這便是他手腕上的手鐲內部時,她清楚記得自己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模樣,直把焱飛煌當成了神仙。
而他這麼多天夜夜與諸女狂歡,讓她這旁聽者都羞愧臉紅!
她曾暗忖過焱飛煌怎麼不被榨乾,事實上卻是焱飛煌卻一天比一天精神,直教她震驚不已。
今晚一如往日,不過花翎子清楚聽到小鶴兒聲音。她雖未經人道,卻也知那代表著什麼。只是,她已渾身發軟,神智模糊,不知該如何去評論此事。
驀地心聲警兆,她睜開朦朧的大眼睛側望過去,驚呆當場。
原來是焱飛煌像幽靈一樣出出現她身邊,正灼灼地打量著她。
心中有鬼,花翎子立即移開少許,尖叫道:“你進來幹什麼?”
焱飛煌舒服地伸個懶腰,道:“美仙要我給你說些事情,省得你還矇在鼓裡。”
接著在花翎子不解的目光中將劉昱與紅衣法後的事情講出,又言殺死曲傲的獻疑人肯定便是這兩方的人。
花翎子聽得頭皮發麻,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傅都不知曉那些真正高手的存在,只能算是個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