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瞪了她一眼,道:“我今天陪清兒,明天她就要到尹祖文那裡練‘奼女心法’了。”
焱飛煌點了點頭,尹祖文那所謂的毒丹很輕易就被衛貞貞的奇力給化去,一家人又商量著要白清兒以躲避焱飛煌的糾纏而出走,然後藏在尹祖文家,練成‘奼女心法’後再佯裝被焱飛煌發現行蹤。
將小鶴兒送回臥室,焱飛煌來到隔壁漆黑的空房中,倒頭就要大睡。
一把熟悉的聲在背後響起,道:“冤家一個人睡嗎?”
天然的芬芳從門口傳入,睜開雙眼時,懷中已經多了個美人。
婠婠。
透窗而入的昏暗月色下,焱飛煌似笑非笑地細審婠婠秀美清麗的玉容,婠婠湊過來蜻蜓點水的輕湊他的面頰,接著那麼躺在焱飛煌懷裡,閉上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美目,雪白的赤足,秀麗的玉容,看得焱飛煌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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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發出一聲動人的聲音,似乎十分享受似的。
“誰將你打傷的?”
焱飛煌低聲皺眉問道。
婠婠受傷不輕,戰鬥力此時恐怕只餘七成不到,焱飛煌怎麼可能在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下察覺不出來?但能將‘天魔大法’已大成的婠婠打傷,的確不會是等閒角色。
婠婠光豔逼人的俏臉貼著他的胸膛,氣鼓鼓地道:“人家今天下午在郊外碰到石之軒,哪知在他手下走了百招就敗了。”
焱飛煌愕然道:“你們都是同門人,若要光復聖門,他怎會打傷你?”
婠婠依舊繃著小臉,道:“他要人家臣服他,以他為尊,婠兒怎會答應?”
焱飛煌伸出手指,將蹙起的可愛秀眉按平,道:“唉,早知道就告訴你他實力不知為何而大增的事了。”
婠婠道:“他告訴婠兒是幾個月前遇到一個將死的高手,然後他把對方的功力吸了一部分。”
焱飛煌好奇道:“恐怕那所謂的將死高手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吧?”
驀地,他腦中閃過一絲明悟,迫不及待地又問道:“石之軒當時怎麼和你說的?”
婠婠不解地道:“他只說吸了一部分那人功力後給那人逃了,若全吸的話,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呢。怎麼了?”
焱飛煌頹然地伏在她的腦後,吸了半天她的髮香,才開口道:“我懷疑那個被他吸了功力的人便是劉昱,因為時間上很湊合。而且能在被石之軒吸功力的情況下安全逃跑的人,恐怕世間再也找不出幾個來。”
婠婠恍然大悟,隨即又道:“那你怎麼一副灰心的樣子?”
焱飛煌答道:“若是劉昱被吸成乾屍我才高興,可他若跑了可就麻煩了,找到哪個資質不錯的人搞那套什麼轉移魂魄的大法,就相當於劉昱再不受約束的重生,給他隱忍段日子,功力不但可以恢復,甚至還有可能再做突破,你說麻煩不麻煩?”
婠婠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焱飛煌嘆了口氣。
婠婠緊貼焱飛煌俊臉,咬著他的耳朵赧然道:“婠兒今晚就給你,若能在四月的聖門大會前將種魔大法練成就好了。”
焱飛煌不悅道:“你就為了那勞什子的大會才這樣?”
婠婠咯咯輕笑,道:“若非婠兒心裡全是你這冤家,種魔大法又怎竟全功?”
接著又舉起攥緊的粉拳,捶了焱飛煌數下,恨恨地道:“雖然你未來到這裡時,婠兒是你所愛的人之一,可你在夢裡騷擾人家好多年,又愛作弄人家,日後若敢負我,我就……我就……”
焱飛煌怪笑了笑道:“就怎麼樣?”
婠婠又捶了他一下,貝齒咬上他的胳膊,道:“就咬死你!”
一夜花月雲雨,兩人都得償夙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