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見自己所崇拜的焱飛煌在身旁,卻給範良極這死老鬼如此嘲弄,臉子上怎掛得住,忿然轉身,怒道:“那我如今便大搖大擺走到街上去,看看方夜羽能拿我怎麼樣。”
範良極笑了起來,走上來攬著他肩頭,道:“我的小柏兒,為何做了大俠後,連心胸也窄了起來,開開玩笑也不行,便要鑽出去送死。”
韓相自然不是真的想出去送死,趁機站定道:“躲起來不可以,出去也不可以,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範良極陪著笑臉,但口中卻絲毫不讓道:“你的腦筋這麼不靈光,怎能再扮大俠下去。”
韓柏想不到自稱了一句“大俠”,竟給這“大賊”抓住了痛腳,惹來這麼嚴重的後果,他也是精靈之極的人,想了一想冷冷道:“我改名沒有問題,不過看來你也難逃改名之運,而問題則更嚴重多了!”
範良極愕然道:“改什麼名?”
韓柏反手摟著他乾瘦的肩頭,嘻嘻笑了笑道:“你不是叫什麼媽的‘獨行盜’嗎?不過我看你其實最喜歡親熱鬧,不如改作‘雙行盜’,又或‘眾行盜’、‘多人行盜’又或‘熙來攘往盜’,那倒貼切得多。”
範良極一時語塞,迴心一想,這小子倒說得不錯,不過錯不在自己,眼前此小子才是罪魁禍首,自從遇上了他後,自己果然怕起了來。
韓柏見難倒了他,俠懷大慰,更表現出大俠的風範,安慰道:“不過你也不用深責自己,人老了,思想也跟著成熟了,自然會拋棄以前的陋習。”不容範良極有反擊的機會,對焱飛煌笑了笑道:“焱大哥,我們看看範老前輩有什麼寶貴東西。”和焱飛煌一起步下石階。
地室內果然空氣清爽,但由明處走進暗處,一時間連焱飛煌、韓柏的夜眼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擦!”
火褶燃起,點亮了一盞掛在牆上的油燈。
室內大放光明。
韓柏和焱飛煌兩人齊齊一呆。
若他們見到的是滿室珍玩,價值連城的珠寶玉石,他們都不會像如今般驚奇,因為範良極身為大盜之王,偷的自然不會是不值錢的東西。
然而,室內空空蕩蕩,只有在室中一角,用石頭架起了一塊木板,放了十多個匣子,還有一札十多卷羊皮和一個長形的錦盒,也不知面寫了或畫上了什麼東西,較像樣的是木板旁的一個大箱子,看來面放的應是較值錢的珍寶吧!
範良極一點也不理兩人失望的表情,來到那木箱旁,洋洋自得地道:“你們猜猜箱內放的是什麼東西?”不待兩人反應,逕自將箱蓋掀開,原來是一箱衣服雜物。
韓柏和焱飛煌面面相覷,這算什麼珍藏寶庫?
範良極見捉弄了他們,心懷大暢,故作神秘地道:“你們若要看什麼名畫玉馬,巧藝奇珍,我其它秘藏多的是,但都不及這室內的東西來得寶貴和有用,至少在眼前這光景是如此。”順手將那錦盒拿了起來,遞給韓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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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聽他話中有話,接過錦盒,一看下全身一震,差點連錦盒也掉在地上,愕然望向範良極。
範良極雙手環抱胸前,對韓柏的強烈反應大是滿意。
焱飛煌和這一老一少兩人相處多了,也感染了他們那無拘無束的氣氛,將頭湊過去,只見錦盒上寫著“大明皇帝致高麗王御筆”,不由也“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竟是大明和高麗兩國皇帝的往來文牒,不知如何竟來到這地室,落入了範良極的收藏。
韓柏賤僕出身,不要說皇帝老子,只是府主便覺高不可攀,如今連皇帝的手書也來到自己手,困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地道:“我可以看看嗎?”
範良極眼中射出得意之極的神色,陰陰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是目不識丁的傻瓜,這麼久還不開啟來看看。”
韓柏信心十足,將錦盒開啟,心想幸好我自幼便伴著韓家兩位少爺讀書記字,雖然受盡二少爺韓希武的氣,但偷學來的東西絕不會比這二少爺正式拜師學回來的少。
範良極在旁嘀咕道:“朱元璋什麼出身,我才不信他寫得這麼一手好字,九成九是由身邊的人代書,還說什麼御筆,見他祖宗的大頭鬼。”
韓柏見怪不怪,把他對皇帝的輕蔑和大逆不道言語當作耳邊風,探手從錦盒內取出被名貴鍛錦包得隆隆重重的御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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