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梳著兩條烏油油的長辮,明眸皓齒,巧笑嫣然,一身紅衣著在身上,說不出靚麗動人。
紅衣少女站在焱飛煌身邊,也不怕陌生,對著紫衫女客咯咯笑了笑:“二孃你可別叫我老七,你都是一個大嬸了,叫我老七,那我豈不是很吃虧,以後我還是叫你二嬸,你叫我七侄女吧。”
說到這話,她彷彿覺得十分好笑,捧腹大笑,差點滾到地上去。
這位叫二孃的紫衣女客瞧見紅衣少女,剛才的怒氣收起來,畢竟焱飛煌雖然出口氣人,可是比起她這位七妹,實在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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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衫女客盯著紅衣少女,長長嘆了可以口氣道:“老七啊老七,你說你一天到晚哪有那麼多開心的事笑出來,這個江湖可是不那麼開心的,二姐我總為你擔心哩。”
霍天青對著愛笑的紅衣少女似乎有些好感,輕聲解圍道:“前輩長生劍白玉京說過,微笑才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器,只有笑才能真的征服人心。我看無論多麼鋒利的劍,在這位姑娘那動人笑顏面前,都會鈍起來。”
紅衣少女瞧著霍天青,不由得吃吃笑起來,這笑聲更加清脆,也更加悅耳。
似乎霍天青的話讓她很是開心,一雙眸子似要滴出水來,脈脈生情。
焱飛煌道:“我看是因為姑娘有兩個非常好看的酒渦,若是姑娘不笑,別人豈非看不見了。”
紅衣少女回身向著焱飛煌,妙目瞪著他,更是笑個不停,自然酒窩也露出來了,當真是迷人。
席間原本兩方有些敵對的氣氛,也似乎因為她的笑聲而冰消雪融。
霍天青又道:“就不知道貴組織的公孫大娘還要等多久才過來。”
紫衫女客淡然道:“男人等女人豈非是天經地義的,這種虧,你們總是該吃的,不然將來可找不到老婆。”
霍天青被她話語嗆住,看來這位二孃不是沒有怒氣,而是把對焱飛煌的怒氣轉移到了他這位看來更好欺負的同夥身上。
他自認為自己風度翩翩,待人處物都教人如沐春風,想不到這紅衣少女和紫衫女客對他卻不感冒。
那紅衣少女雖然對著他笑了一陣,可是她對誰都一樣,讓自認為少女殺手的霍天青,心裡稍微有受挫。
焱飛煌依舊是老神自在,安定的坐在那裡,他剛才也說了話,他的樣貌衣著也很醒目,可是今天的他似乎和平常不同,一身的氣息,變得若有若無,即使剛才說了句讓紫衫女客十分生氣的話,可是紫衫女客下意識居然還把他忽略了。
焱飛煌不說話,霍天青被嗆了,只有紫衫女客和紅衣少女說話。
紅衣少女道:“哎,也只有我這麼閒,這才會來的這麼早。”
言語間,紅衣少女歡快的唱起歌來‘勤奮的人兒早已起床去賺錢,懶惰的人啊還在賴床不起’,聲音悠悠揚揚,飄蕩在湖面上,十分動聽。
此時,忽然有人悠悠散散道:“誰說懶的人還沒起床,老七做人吶只要在要做的事情上,勤快一點,其他地方懶一點也是沒有妨礙的。”
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很緩慢,一個人慢慢的從樓下走了上來。
她此刻走得雖慢,但霍天青卻居然沒有看見她是怎麼進這小樓的。
這人走路頗有風姿,既沒有二孃那麼老,又比紅衣少女多了一抹成熟的風韻。
她雖然不笑,但面部的線條十分柔和,面板不是特別白,可十分水嫩,給的感覺是彷彿離她很近,可你想要抓住她的時候,卻又彷彿很遠。
紅衣少女看著三娘,古怪道:“你平日裡洗臉都要半個時辰,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比大娘還要早!”
三娘道:“要知道為了今次這場宴會,我昨天就到了附近,今天一大早就開始梳洗打扮,直到如今才收拾好才出來見人。”
紅衣少女彎著腰,笑得不行,一副我就知道答案會是這個樣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