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可是有他們,有蘇姑姑,還有司三葆啊,甚至於銀子還要分一部分給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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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傻子,是不會有人敢動他們的船,所以他們夫妻聽到後才會如此驚訝。
“說了。”孫官人道:“周官人上下打點,明裡暗裡的話都說了,可唐大人錢收了卻不辦事,油鹽不進。”
永嘉伯驚愕不已,和孫官人道:“你先回家歇一歇,我想辦法去見司公公。”
“那就勞煩伯爺了。”孫官人道:“姑姑在成都府忙新鋪子也沒有回來,我們是兩眼一抹黑。好在姑姑連走前交代我們,說有事可來聽聽您的意見,所以我今兒冒昧來了,實在是實在是沒法子了,時間不等人,拖一個月我們今年的生意很有可能就會被拖垮。”
永嘉伯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這件事他也非管不可,眼下天下百貨的收入,已然成了他們家的主要銀兩來源,這錢可斷不得。
“你且回去,放心好了。都是自己人。”永嘉伯回道:“有訊息我會讓人去通知你。”
孫官人連連作揖道謝,這才回了自己家中歇息。
他一走永嘉伯便起身要走,蔡夫人拉住了他,低聲道:“你先等等,他剛才說他在司三葆府外等了三天,卻沒有見到人。你先去打聽一下,司三葆這幾天在不在,要是在的話他為什麼不見他,這沒有道理的事。”
“夫人說的是。”永嘉伯低聲道:“我這就去打聽一下。”他說著說了出了門,到很晚才回來,蔡夫人在家裡等他,忙問道:“怎麼說,司三葆在不在京城?”
“被你猜對了,兩天前司三葆就出城了,不知道做什麼去了,但是人確實不在。”永嘉伯道:“看來只能我親自去走動了。”
蔡夫人想了想,低聲道:“這樣,讓二丫頭請玉潔來家裡竄門。事情沒弄清楚,我們輕易不要跳出去。”
“夫人太謹慎了。”永嘉伯道:“孫官人來過我們家了,要是背後真有什麼人作怪的話,也肯定是知道了。我們早就在船上,就算小心謹慎,都沒有用。”
蔡夫人點了點頭,“伯爺說的對,是我想多了,那您快去,趁著夜裡走一趟,說不定戈大人能知道點什麼。”
“那我去了。”永嘉伯飯都沒吃便去了戈府,戈大人在衙門還沒有回來,戈夫人派管事去請。
兩人都沒用晚膳,便上了酒菜了,永嘉伯開門見山的道:“不瞞戈大人,今天我來是有事想要和您打聽。”
“您說。”戈大人道:“若有什麼事我能搭上手的,您只管吩咐。”
永嘉伯擺手,“吩咐不敢擔。事情是這樣的”他將孫官人的話和戈大人轉述了一遍,“孫官人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寧波那邊扣著人和船,也不說放也不說審,這要是扣上三五個月,今年天下百貨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這事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戈大人道:“這一年就盯著關外的戰了。你這麼一說,我聽著也覺得蹊蹺。”
他想了想,又道:“唐大人我雖不認識,但他和方大人是同科,說不定方大人能幫你問問。”他說著,就開門喊了管事來,“去請方大人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管事應是而去,過了半個時辰方大人匆匆從衙門裡趕過來,一進門便急著問道:“戈大人,可是關外有什麼訊息傳來。”說著,看到了永嘉伯,頓時一愣拱了拱手,道:“原來伯爺也在,失禮了。”
“方大人。”永嘉伯回了禮,戈大人請兩人坐,開口和方大人道:“伯爺今晚來,是為了天下百貨的船運的事。”
方大人一愣,“哦?天下百貨怎麼了?”
“是這樣。”永嘉伯便又解釋了一遍,戈大人接了話,“這位唐大人是不是唐節禮,我似乎記得他和你是同科?”
方大人點頭,“確實是,當年我們一起考上科舉,只是時局動盪,我二人又一起返鄉做了教書先生,後來是聖上登基大周開朝,廣招前朝進士,我變先來了做了京官,唐大人晚了一些,又主動要去妻家任職,所以就上任去了寧波。”
“這樣,”方大人想了想,“我寫封信去問問,若有隱情他即便不方便說,也會暗示我一二。”
永嘉伯點頭應是,戈大人道:“那你現在就寫,我來派人送去。這船扣了就走不了貨,今年他們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這不是小事,四家店那麼多人的生計,還牽扯到每年給聖上的一百萬兩。
“這就寫。”管事上了筆墨,方大人立刻寫好讓人送走,想了想覺得疑惑,“唐大人為人我還是知道一二的,他做事有些刻板謹慎,又因沒有恩師在朝中,所以向來不敢得罪人。此事做的確實冒失,不像他的手法。”
戈大人頓了頓,看著永嘉伯,“伯爺覺得,此番會不會是有人針對蘇姑姑?”
“不好說。”永嘉伯道:“孫官人說也給蘇姑姑那邊去了書信,想必應該有回應了。”
他們說這件事的時候,蘇婉如已經在路上,她和周嫻穿著男裝,騎著快馬趕了一個月的路,到濟寧的時候,人已經精疲力盡,倒在客棧裡睡了兩天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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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嫻亦是,趴在床上腰痠背痛,苦笑著道:“我這做了半輩子的繡娘,天天坐著,也抵不上這一個月,騎馬真不是人能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