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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提刑司等幾個衙門,有沒有犯人他們還能不清楚嗎。
所以他當時就沒敢說。
“靜坐是什麼意思?”趙治庭蹙眉道:“是不是蘇氏煽動的她們靜坐鬧事的,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是覺得法不責眾,就奈何不了她?!”
朱瑜道:“殿下,最重要的是,太子沒有斥責啊。”
“太子沒有斥責,那是因為聖上仁厚。”趙治庭覺得自己傷口都要裂了,氣的不得了,“我去和父親說這件事。”
你去就和我沒有關係了,朱瑜抱拳應是。
“你走吧,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也是我高看你了。”趙治庭不想再說什麼,拂袖走了。
朱瑜摸了摸臉,實際上,他臉上的傷是被朱珣打的。但這是自家兄弟的矛盾,就算他恨死了朱珣,也不可能告訴趙治庭,免得奈何不了朱珣,還平白惹人笑話長興侯府。
沒有意義。
趙治庭徑直去找譚氏,譚氏見他氣呼呼的,便問道:“這一大早的,和誰置氣呢。”
“母親。”趙治庭道:“那什麼蘇氏,到底什麼來路,我讓人封了她的女學,警告她一下,可她掉頭就運作好了,居然比我的能耐都大,完全不將我放在眼裡。”
“你這說什麼都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譚氏聽的糊里糊塗的,“你好好的封女學做什麼?”
趙治庭就將經過說了一遍,譚氏聽著頓時皺眉,“你說蘇氏會因為瞧不起胡氏,所以還推她了?她們早前認識嗎,是不是結仇了?”
“沒有,月兒說她們不認識。”趙治庭道。
譚氏聽著就覺得這事兒跟小孩子玩鬧似的,“那肯定有什麼誤會,蘇氏可是買賣人,她來我這裡說話禮貌周到,在外面和人相處,從來沒聽說她得罪過誰。就是做買賣的那些人東家,還都跟著她做事,你說她為了看不起誰就動手,不可能。”
趙治庭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月兒不會說假話,母親你怎麼能不信自己家人,而去相信一個外人呢。”
“誰是自己家人?”譚氏看著趙治庭壓低了聲音,“她生的孩子是我的孫子,可她並不是我的兒媳,你來告訴我,誰是我的家人。”
趙治庭大怒,一個兩個的,不就是因為胡瓊月沒有名分所以才這樣說嗎,母親是,那個蘇氏也是這樣的。母親能這樣無可厚非,可蘇氏憑什麼,“我去找父親說去,這件事就是他辦的。”
趙治庭都沒回內院,讓人取了衣服來換了就走了。
趙標一早下朝後,正在宮裡處理奏章,趙之昂現在有許多事都交給他辦理,但大事最後定奪的人,還是趙之昂。
趙治庭徑直進去,殿內還有內侍和書吏在,他腳步重了點,驚的大家都抬頭朝他看來,見他是紛紛起身行禮。
“父親。”趙治庭和趙標道:“我有話和您說。”
趙標微微頷首,頭也不抬的道:“要是為了女學的事,你就不要說了,回去歇著吧。”
“父親。”趙治庭衝著幾個書吏和內侍揮手,將幾個人遣,那幾個人卻不敢走看著趙標,他們是奉太子命做事的,當然是要聽太子的。
趙治庭勃然大怒,忍了又忍。
趙標看兒子這個樣子,也知道他要面子,所以讓殿內的人出去,人一走他就道:“你無緣無故封女學做什麼,說她們窩藏罪犯,我倒是不知道,燕京什麼時候還有逃犯了,這逃犯刑部和提刑司不管,就輪到了五成兵馬司了。”
兵馬司是治亂,這亂不是大亂,是小亂。
大亂有廂軍,禁軍,後面才輪得到兵馬司。
“沒有無緣無故,我就是看這個蘇氏不順眼,她得罪我了。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趙治庭道:“這件事您要是不管,別人不敢插手,她女學開不下去,自然就會來求我,我教訓她一下就好了,也不是要她的命。”
“父親,你這樣讓我很難堪,往後我還怎麼立威。”趙治庭義憤填膺的道。
趙標聽的莫名其妙,“她怎麼就得罪你了,我記得你們並未有過來往。”
“怎麼得罪我的您別問了。”趙治庭道:“您就說,我堂堂皇長孫,怎麼就沒有權利去處理這件小事。”
趙標頓時皺眉,“怎麼,你還想接著紈絝放蕩下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為了後院一個女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的兒子可不是這樣的。”
“父親,您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還是我沒有變。”趙治庭道:“這件事您就不要管,我就是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趙標忽然覺得不認識這個兒子,“朝中百官對你不滿,彈劾的奏摺還在這裡。”他拍了拍桌角的壘著的奏章,“你還說我顧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弄清楚重點沒有,你是皇長孫,不是別人。就是朱珣,他平日裡不著調打鬧,可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辱家風名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