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吹著過堂的風,念著夜色無來由的思念,不敢打擾,亦不會海市蜃樓。
安靜的不是人心,也不會是空氣。
我依然在酒樓上著自已的班,過著自已的日子,偶爾會在窗前佇立一會兒,看亭前那一株綠植越長越茂,枝條也變得越來越粗壯。
有些東西看著甚是喜歡,卻成不了自己的專屬;有些人站在身邊是美好,卻知道那不過是一種煙火,燃燒了天空,卻又註定在眼睛裡慢慢消失。
蘋果吃起來還是脆脆的,也是甜的,而我亦有半個月未見你了。
你或許不會再來。
20點30分準時下班,20點40到宿舍,21點基本已躺在床上看書。
這也許是我在夜晚唯一消磨時光的方式。
似乎聽到敲門聲,可我卻不敢去開門,來這裡這麼久了,沒有聽到過敲門聲,任別人去敲吧,知道敲錯了門便會走開。
又有幾聲敲門聲傳來,我壯了壯膽子,沒有開燈,也沒穿鞋子,赤腳走到客廳,聽到幾聲“小夭小夭”的喊聲。
又走近貼著門再次聽到喊聲,是杉哥。
我開啟了門,又開了燈,不明白這時候杉哥來我宿舍的意思。
“杉哥,你怎麼來這了呀?”
“我,我就想來看看你,我可以進來坐會兒嗎?”
“嗯,進來吧。”
杉哥還帶來了三瓶哈啤啤酒和一份毛豆,一份唆螺,一份韭菜和十串燒烤。
我把桌子移到了房子中間,又泡了二杯茶。
我看著杉哥,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說些什麼。
“小夭,陪我喝杯酒,聊聊天好嗎?”杉哥用牙齒把三瓶啤酒都開啟了。
白熾燈光下的杉哥真是俊朗極了,眉黑膚白唇紅眼睛明亮。
我愣愣地望著他,只說了一個嗯字,算是回答吧。
杉哥把酒倒在酒杯裡,遞了一杯給我。
我接過了酒杯捧著。
“小夭,我能做你的朋友嗎?”杉哥看著我的眼睛,輕輕地問。
“杉哥,你我早就是朋友了。”是真的,我早就把杉哥當朋友了,在我心裡也是喜歡杉哥的。喜歡穿制服的他,又颯又帥又年輕又朝氣蓬勃。
“那我們喝了這杯吧,當是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說完碰了一下我的杯子,仰頭就一口喝完了一杯。
“好。”我也把酒杯裡的酒喝完了,不過喝了三口才喝完。
杉哥又把空杯倒滿酒,遞了雙一次性的筷子給我“吃吧,我們邊吃邊說說話。”
我接過筷子,夾了韭菜吃。一吃發現味道好極了,又夾了個毛豆,居然都挺好吃。
我的胃口來了,放下筷子,向杉哥回了一杯酒。
我夾了唆螺使勁唆,卻沒有唆出來,便拿了一根牙鑑,把唆螺肉刁了出來放進嘴裡。
我又拿起一串骨肉相連,真的都好好吃。
杉哥見我吃得很開心,也默默地吃著東西,自顧自地喝了一杯,又給自已倒上了一杯。
我沒有再喝一杯一杯地喝,都是小口小口地喝,我拍喝多了頭昏。
杉哥夾起一筷子韭菜,放進嘴裡嚼著,嚥下了後又喝完一杯酒。
“小夭,你真好看。”杉哥低下頭說著。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