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哎喲!府上給你們備了宴!怎麼在這吃上了?”一個胖胖矮矮的中年男人迎過來。
褚門圖一看,“喲!這不是葛老哥嗎?咱們可剛從府上出來啊!”
這位葛老哥正是吳府管家,“你們這些武功人,腳程快,我哪追得上啊!”
褚門圖手裡一根細竹篾,正剔牙呢,“算了算了!下回!咱們哥兒幾個要去辦事了。要不葛老哥帶咱們去大牢轉轉?”
葛管家請人吃飯是假,親眼見到這三位去大牢才是真,“行行行!老哥哥我就帶著你們去逛逛!”
褚門圖就笑,“那走唄!”
葛管家早已備好馬車。褚門圖見此,一點表情也沒有,實則已經看出來這位管家的心思。
等到幾人到了大牢。
褚門圖拿出一面鏡子探了探,“不得了不得了,這大牢的陣法可真是厲害,一天得燒多少靈石啊?”
葛管家不懂這些,此地典獄長馮青走了過來,“大牢被劫之後,地牢上下五層的陣法全開了,就怕再遭一次。”
褚門圖擺擺手,“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咱們去看看是哪間牢被劫了,那地兒還沒被動過吧?”
典獄長馮青道,“沒有,當日只是開了門去檢視,看到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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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門圖道,“辛苦了!那間牢今兒個咱哥幾個包圓了!”
馮青早已知曉褚門圖的厲害,如今他還能站在這,全憑荊門府伊作保,現在只是期盼那褚門圖真能查出點什麼東西,好保住他這顆腦袋。不過能被先帝召見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等到褚門圖到了那水牢,已有獄卒要去開門。
“慢著!”褚門圖制止了那獄卒,“馮大人,那凡人被關在這牢裡多久了?”
沒等馮青搭話,葛管家先說道,“三日!”
馮青眼皮一跳,明明是被關了至少兩個月啊。這幾天他也是早已被府上待著的欽天監查得焦頭爛額,因此還沒來得及與吳青松通氣。
褚門圖想了想,“當街殺人,殺的還是府伊之子,真是好膽!在這水牢裡關十年再殺也不為過啊!”
葛管家心頭一跳。
褚門圖道,“聽說這門一直沒開。人沒了之後,卻發現一點痕跡也沒有,此事是真是假?”
葛管家道,“也不是一點痕跡沒有,鎖鏈斷了,利器斬斷的。”
褚門圖笑笑,“原來是這樣。”
馮青三番五次被葛管家搶白,心頭不免擔憂起來,難道府伊不願保自己,這是要把責任往他頭上扣了?
褚門圖瞥見馮青臉色,便笑道,“馮大人,既然鎖人的鐵鏈是被利器所斷,那絕非是出了內鬼。”
馮青等的就是這句話,饒是他一臉閻羅相,此時也不禁顯出三分喜色,“此言怎講?”
一邊的胡忠道,“這水牢大門要至少三把鑰匙才能開啟,既然沒有破牆的痕跡,那必然是內鬼!”
“內鬼”二字被胡忠咬得極重。馮青眼皮狠狠一跳,轉向褚門圖趕緊道,“三把鑰匙一把在我這,還有兩把都放在密室裡,絕無可能被他人盜取!”
然而褚門圖只是一臉笑意,並沒有立馬安慰馮青。
胡忠見褚門圖有意讓他出出風頭,便又道,“若是真有內鬼,那既然連開這牢門的鑰匙都弄來了,那解人身上鎖鏈的鑰匙,自然也能弄到,不至於還使利器斬斷鐵鏈。畢竟斬斷鎖鏈的動靜太大,也太容易驚動獄卒。”
馮青聽到胡忠這句話,才重重鬆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連背心都是汗溼了的。他轉向胡忠,儘量和顏悅色道,“這位大人怎樣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