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搖搖頭,還沒等他說話。
“仲禮,不得無禮,這是客。”胡惟庸的聲音從堂後傳來。
胡八斗不情不願地扭過頭,“是!爹!”
紀行大跌眼鏡,沒想到一直與他不對付的胡八斗竟然是胡惟庸的兒子!難不怪叫胡八斗,這意思是才高八斗?紀行以前還以為這名字意思是能吃八斗的飯。
紀行便去尋那胡惟庸,“大學士,我來了。”
胡惟庸正在寫字。紀行看不懂他在寫什麼,但是感覺字很大。
胡惟庸寫完最後一筆,“忘了給你說墨池在哪,這三天你又常常出宮,我叫仲禮去尋你,也總是撲空。你跟我來,我們去墨池。”
紀行施了一禮,跟在他身後,不敢造次。
等出了門,紀行發現已經有一架馬車在候著了。胡惟庸上去後,邀紀行也來。紀行當然不會推辭,跟著上了馬車。
“大學士,你我都已入真靈,為何還要乘這馬車呢?”紀行問道。
胡惟庸道,“我們活得很久了,飛來飛去厭倦了。如果能乘乘馬車,為何還要消耗功力呢?”
紀行聽了,只能將他這種習慣歸結於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墨池離這邊遠嗎?”
胡惟庸道,“不遠,幾步路就到。墨池在白鹿書院內,用以養浩然氣。沒有相當修為,進了墨池會受內傷。就算是你已經足可以扔進去泡幾天,也要記得死守靈臺,莫失本心。”
紀行點點頭,心道這墨池地下還能埋刀子不成?
等到了白鹿書院,紀行才發現胡惟庸在這處的地位有多高。所有讀書人見了他,都只是靜靜一禮,絕不叨擾與他。
胡惟庸帶著紀行走向白鹿書院後山,“登山吧,這裡不能飛,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
紀行啞然,“這麼麻煩?”
胡惟庸道,“其實你今天要是脫了這身飛魚服,或許登山還要容易一些?”
紀行疑惑道,“為什麼?”
胡惟庸道,“御前近衛的名聲其實不大好,尤其是在白鹿書院,登山途中可能會有人找你決鬥。”
紀行笑笑,“那我可不怕!”
胡惟庸也笑,“我知道你向有勇猛之力,可他們要找你的是文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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