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老邢自創的先天武技進入到了一個瓶頸,幾人便耽擱了下來,等他悟通了再走也不遲。
沒想到這一耽擱就是半個月。有一天白芙去找紅晨玩,卻發現叫不開門。推開門進去後,只看見房間桌子上擺著一封信,信封上四個字:無名親啟。
白芙自然叫來紀行,問他怎麼回事。
紀行拆了信,只看見裡面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白芙一再追問,他只能把所有淵源一一托出。
白芙慍怒道,“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走呢?”
紀行支支吾吾,“我走了誰照顧你們?”
“她對你那麼好,你不說感謝她,幫幫人家的忙不為過吧?我們就在這,能有什麼事?”白芙道。
“我去找她。”紀行去拿刀。
“你,打不過就跑啊。”白芙沒有再多說什麼。
“嗯。”紀行出了廊道,終已不顧。
等他把那一身紅晨給他置辦的行頭穿好,他感覺自己搞得像個要出門的殺手。這時老邢找過來。
“不一定要找到什麼好東西,把人帶回來就行。只要不是貪財起意,那幫子逐利之徒也不會無緣無故與人為難。早點回來。”老邢多半是從白芙那裡聽說了,憋出來的也就這麼幾句話。
“老邢,給你那個珠子還在不在?”紀行問道。
“在。”老邢把那個珠子摸出來。
“一旦出了什麼事,哪怕只是點苗頭不對勁,一定要早點捏碎這珠子。”紀行道。
“和那天出手的前輩有關?”老邢道。
“是。我走了。”紀行說完就走,經過黑牛時,拍了拍它的屁股,大黑牛隻是用尾巴掃了掃屁股那兒。
紀行出了門,按照賈掌櫃指的路,走到一處開闊的野外,彎腰屈膝。
咚!
地上一個大坑。
那個地方很好認,在一處懸崖邊,有一條瀑布,瀑布上一個彩虹,只要是沒到真靈境的人,基本都能從虹橋進去。當然了,在沒人發現這道彩虹的秘密,並破解掉最外的這一層禁制之前,神仙也想不到這下邊藏著劍宗道場。
肖九站在遠處,看著地上被紀行踏出的那個大坑,若有所思,看來他還是決定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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