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前輩是紅晨門中前輩的一位故人,具體如何,紅晨也不知。”紅晨感覺此行問題不大了。
“你老說你門中你門中,你哪個門啊?”紀行一掏耳心子。
紅晨頷首,她知道說出來可能會招人輕視,“清河府邸。”
“那是什麼門,我還以為是像龍虎山那樣的。你在這等著,我去找他們商量商量。”紀行說完也不管她,找白芙商量去了。
白芙一聽那叫紅晨的女子要同行,誰都看得出來她心裡極不是滋味兒,本來不想答應,可還是說,“你先把她叫來啊,讓人家一個人待在那像什麼話。”
老邢在一邊扶著他徒弟,酸酸地吟詩,“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
好端端一首杜工部的詠景詩,被他念出了一股子醋罈子味兒。白芙自然是楞了他一眼。
紀行不懂這些,轉過頭就喊,“你過來,有事找你說。”
紅晨緩緩走來。
白芙到底還是大氣,開口道,“你留下,自然可以。羽墨與我們絕不算友好,你應該心知肚明,我們不想和他多打交道。既然他已經答應羽墨去往天涯秘境,自然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我希望你能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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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晨道,“有關你們與羽墨前輩的恩怨,紅晨知之甚少。紅晨要做的始終只有那一件事,白芙姐姐不必擔憂。”
白芙嘆道,“老邢,你說句話吧。”
老邢此時行動不便,杵著一根木棍,“在下覺得並無不妥。”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老邢馬上就找到了癥結,“羽墨現在要對付我們實在是太簡單,那天他御空而去,自然是走到了真靈境,如今以此人的格局早已不將白家那點恩怨放在眼裡。想來他唯一看得上的無非是無名大俠。如今多了一位紅晨俠女,往後的路可能要走得順暢些。”
白芙想了想,的確是這樣,但她不太願意將紀行作為換取自己安穩的籌碼,心底還是覺得怪怪的。
紀行看白芙臉色不大好,對紅晨道,“你跟我過來。”
紅晨不解,跟著紀行走到一處僻靜無人之地。
紀行冷眼看著她,紅晨登時感覺像被一頭猛虎盯住了。
他伸出手,把直刀遞過去,“接住它。”
紅晨照做,沒想到這把刀沉得一入手就差點脫手。不由自主地將刀尖靠在地上,以此來卸去絕大部分重量。此時她心裡驚濤駭浪,要知道她的體魄可不是普通真元境體魄,近一千斤重的兵器她也能使得動,只是不順手罷了。難怪傳說中此人能將羽墨前輩打敗,果然絕非徒有虛名。
紀行看著這個吃力的女子,“能拿得動嗎?”
紅晨道,“能是能,只是要御使這把刀,還是頗有點困難。”
他蹲下來彈了彈刀鋒,“今天,你就做我的刀架子,能堅持一天,你就留下來。要是堅持不了,或者有什麼壞心思,你就算偷了這把刀逃命,我赤手空拳也能把你抓回來。”
紀行說完就不管她,回去找老邢。
紅晨小心翼翼提著刀,不禁在內心苦笑,我要是揹著這把刀,哪還有力氣逃命?
紀行找到老邢白芙,問,“她說她來自清河府邸,你們對這個門派有沒有什麼瞭解?”
白芙權當沒聽進去。
老邢賤兮兮地笑,一臉的諱莫如深。
紀行被老邢這個熟悉的表情搞得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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