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需有新氣象。
大漢開國,可不是僅僅一部律法,一個年號,就能象徵的,在姚中書的倡議下,漢府開始著手製定屬於大漢的新曆。
力求在新年伊始,將新曆派發至全國各地。
雖然新朝沒有了丞相,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王秦在六部之外,又組建了內閣。
這個內閣其實就相當於丞相,誰能成為內閣第一人,誰就是大漢的第一任丞相!
因此,有哪些人能進入內閣,成了漢府眾多官員私底下最關心的事情。
誰都希望可以一飛沖天,但名額就那幾個。
王秦關心的卻不是內閣人選,而是七省官員的人選,以及朝廷六部的人選。
大漢疆土劃成了七大行省,雖然行省實行了三權分立,但不可小看這一權,無論是民政、司法,還是軍事,都是極其重要。
安排合適的人選執掌這些權力,才能有利於中央集權。
除了七高官官人選問題,六部重組後的人選亦是王秦頭痛的問題。
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是,漢府人才不足,沒有足夠的人才供他排程。
雖然在今年,他重開科舉,但因為戰事頻發,政權不穩,最重要的是名不正言不順,他現在只是漢王,而非漢帝。
使得這次的科舉結果,並沒有預期般順利和理想。
徐蒹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在多輪考試中選出了一批優秀者,一共二十四人。
王秦回京後,徐蒹又立刻安排所謂的殿試,讓他們角逐狀元、傍晚和探花。
王秦對此很感興趣,科舉一直都是國家選拔人才的重要渠道,亦是寒門士子通往仕途的主要通道。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科舉,是天下最不公平的公平競爭。
徐蒹自己就是寒門出身,因此非常看重科舉的公平公正,唯才是舉,是他主導下衡量科舉的唯一標準。
經過反覆思考,王秦給眾人提出的考題是如何治理江北。
此題一出,讓眾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他們本以為王秦會考治國安邦之類的方略,畢竟大漢立國,這些問題是首要關鍵。
雖然治理江北與治國,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大同小異。
可江北畢竟只是大漢的一個行省,不能從整體治國方面進行回答。
必須結合江北的實際情況思考這個問題。
但他們都是江南人士,對江北不甚瞭解,又怎麼能回答好這個問題。
因此,大多數人都只論述江北的戰略意義,認為國家需要部署重兵。
這種回答,超出了治理江北問題的範疇。
最後,王秦決定將他們全部外派去江北,即永安省,各地各部任職,由徐蒹安排,讓他們從底層做起,瞭解江北,治理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