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這個理由還真的把胡軫唬住了,趕忙派遣心腹前去徹查,不多時,心腹回來稟報,按照登記的籍貫看,這些新兵來自這十里八鄉,彼此間也不認識,不大像是姬溪派來的。
胡軫對王志:“王主簿,已經查明瞭,你現在還有何話好?”
不成想,這狗頭軍師竟傲氣凜然的:“善戰者,能將百萬雄兵隱於無形,查不出來也是正常,不過,所謂福兮禍所依,將軍切不可懈怠,還要繼續深查,而那姬溪,還是要殺。”
胡軫無謀而寡斷,被王志這麼一,還真有些將信將疑,拿捏不定。
而當第二,一波又一波百姓前來謝恩,並且召集的新兵越來越多,直至千人時,胡軫的懷疑徹底的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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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王志招來,沒好氣的對他:“王主簿太過多疑,險些將我也帶入了坑,若是真的誤殺了我姬賢弟,豈不是痛悔終生。”
王志兀自堅持自己的觀點,:“此時必定有詐,不可不防,不可不殺?”
見此,胡軫怒了,直接拍了桌子,吼道:“那你倒是,詐在哪裡?如今已經召集了上千新兵,且還在不斷的增多,照這個架勢,應該能召到五千青壯,若這些人都是姬賢弟派來的,那麼他的實力又哪是我等能夠抵抗的,人家只需要帶兵衝過來就行,還需要用計?”
這番話,將王志的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卻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是以欲言又止,幾番張口卻一個字都不出來。
胡軫見狀更怒,道:“依本將軍看,你為我考慮是假,為你自己考慮才是真吧?”
王志聞言大驚,趕忙拜倒,詫異的問:“將軍此言何意?”
胡軫冷笑兩聲,道:“你該不是怕本將軍重用姬賢弟,分走你的權勢吧,哼,嫉賢妒能的人,你可知罪?”
聞言,王志面色煞白,大呼冤枉,胡軫吼道:“念你隨我多年,我也不殺你,回去反省去。”
王志哆嗦著走了出去,胡軫兀氣呼呼的坐下,兀自覺得不解氣。
正生著氣呢,一軍士稟報,運送糧草的車隊已經距離嶢關不足三里,且看那架勢,只怕不止兩萬石。
聞言,胡軫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暢快的笑道:“賢弟果然不負我忘,來啊,擺開儀仗,我要親自出城迎接。”
當胡軫沒在隊伍裡見到姬溪時,立刻大失所望,甚至有些氣惱,可當看到那足足四萬石糧草時,一切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又讀了姬溪的書信,得知姬溪因為操勞過度,竟已臥病在床是,更是差點的感激涕零,直想立刻飛奔前去看望。
將糧草安排好,又交代軍士熱情款待姬淵等隨行的護衛及數百民夫,卻將領隊的徐啟引入堂中,細心的詢問姬溪的病情。
不多時,王志這廝再次恬不知恥的進來了,並對徐啟百般刁難,期望著找出破綻。
徐啟不慌不忙,依循姬溪和呂春的交待,事無鉅細,如實道來,除了姬溪臥床不起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謊話,更是沒有任何的漏洞。
最後,恰到好處的問了一句:“將軍可在懷疑我家縣令?”接著,猛的跪倒,以頭杵地,口中呼曰:“將軍啊,我家縣令殫精竭慮,所思所想者,只為了能夠將藍田縣治理好,從而免除將軍的後顧之憂,萬萬沒有二心啊,將軍切不可聽信人讒言,誤人誤己啊。”
王志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家縣令安的是什麼心。”
聞言,徐啟只是磕頭,不言不語,胡軫卻大怒:“夠了,王志,你妖言惑眾,險些離間我兄弟之情,罪不容恕,念你隨我多年,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來啊,將王志拖出去,重責五十軍杖。”
王志一聽,面色大變,繼而,竟是鬼使神差的罵了一句:“庸主啊,庸主啊,你今日不聽我言,來日必遭災禍,到時候,悔之晚矣。”
胡軫怒火更甚,大吼道:“拖出去,重責一百。”
待王志被架走,胡軫讓徐啟起身,再次詢問起姬溪的病情,徐啟應付幾句,便:“臨行前,我家縣令千叮嚀,萬囑咐,請將軍於百忙之中,務必抽出時間前去縣城參加公子的婚宴,介時,我家縣令會為將軍引薦呂家的賢才。”
聞言,胡軫大為感動,對姬溪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戒備,還有什麼好戒備的,人家處處為自己著想,好不容易攀上了個高枝,還想著把自己拉過去一起謀事,這樣的好賢弟,去哪裡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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