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昨晚如若不是你來鍾粹宮,雨蕭與杜鵑在寢宮會怎麼被慧貴妃高霽箐虐待迫害,尚未可知。”延禧宮,海貴人雨蕭罥煙眉顰,含情目凝視著好姐妹純嬪蘇傾城,流露出了對純嬪蘇傾城的感激。
“雨蕭,慧貴妃高霽箐心機深沉,陰險惡毒,雖然昨晚皇后娘娘在鍾粹宮保了我們,但是慧貴妃必定會在皇上面前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我們一定都要防患於未然!”純嬪蘇傾城美目盼兮,對海貴人雨蕭情真意切道。
“主子,奴才派人在後宮內外四處製造海貴人已經名譽掃地與身敗名裂的假象,但是海貴人似乎在延禧宮坐懷不亂,也沒有暗中向皇上告主子的狀。”太監進寶鬼頭鬼腦地回到鍾粹宮寢宮,向慧貴妃高霽箐打千稟告道。
“海貴人這個狐媚子,故意在皇上與後宮妃嬪們的面前裝寬宏大量,進寶,派人在宮內外四處傳說,海貴人惡意對本宮口蜜腹劍,公然詆譭陷害本宮,本宮這一次就是要反咬一口,倒打一耙,一定要把這個海貴人在延禧宮激怒!”面目扭曲,兇相畢露的慧貴妃高霽箐蛾眉一挑,鳳目一轉,又想出了一個壞點子,齜牙咧嘴地奸笑道。
“主子,奴才冥思苦想,主子這次應該把詆譭陷害虐待侮辱海貴人的全部罪責都栽贓給海貴人的好姐妹純嬪蘇傾城,挑唆海貴人與純嬪姐妹自相殘殺!”太監進寶又向慧貴妃高霽箐獻計道。
“好!”慧貴妃高霽箐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延禧宮,皇帝弘曆聽說海貴人雨蕭那晚在鍾粹宮寢宮之內受了涼,又聽說後宮有人編造傳播詆譭陷害海貴人雨蕭的流言,龍顏大怒,立刻派總管太監李盛在後宮暗查。
“啟稟皇上,奴才在承乾宮外的甬道抓到了散佈詆譭海小主謠言的小太監桂子,奴才調查,桂子是承乾宮的小太監。”總管太監李盛向弘曆打千稟告道。
“李盛,立刻把桂子在慎刑司杖斃!”弘曆目視著總管太監李盛,沉吟一番,斷然命令道。
“皇上,臣妾似乎聽說,承乾宮的太監桂子曾經是皇后娘娘派給純嬪姐姐的。”弘曆揹著手步到御花園詢問身邊的葉赫貴人葉赫紫雲,葉赫貴人思慮再三,向弘曆欠身稟告道。
弘曆沉吟良久,怒視著迷惑不解的葉赫貴人葉赫紫雲,命令總管太監李盛擺駕延禧宮。
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連續幾日沒有見到皇帝弘曆,坐在軟塌上,心中暗暗感覺到惴惴不安,讓皇后富察菡萏沒有想到的是,她與皇上最寵愛的二阿哥永漣突然在上書房被秘密傳染上了天花!
皇后富察菡萏急得火急火燎,立刻命宮女鶯兒去太醫院請鄭太醫!
養心殿暖閣,皇帝弘曆還不知道二阿哥永漣傳染上天花,今晚親手翻了玫貴人傅雪琴的牌子,讓玫貴人來養心殿暖閣侍寢。
“蓉兒,本宮命你去養心殿請皇上來看看永漣,皇上為何戌時也未到?”寢宮,二阿哥永漣的病榻上,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緊蹙,心急如焚地凝視著躺在床榻上,臉色慘白的永漣,惶恐不安,失神落魄,她回首凝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官蓉兒急不可耐地詢問道。
“啟稟皇后娘娘,皇上今晚正命海貴人的姐姐玫貴人去養心殿侍寢。”女官蓉兒立刻向皇后富察菡萏叩首,故意支支吾吾稟告道。
“皇后娘娘,海貴人今晚不但不來長春宮看二阿哥,而且指使她的姐姐玫貴人去養心殿狐媚皇上,這個女人真是厚顏無恥,故意對皇后娘娘您恩將仇報!”後宮第一個來長春宮看二阿哥永漣的嘉嬪金慧智眼睛一轉,趁機對皇后富察菡萏添油加醋地陷害海貴人雨蕭道。
“嘉嬪,本宮明白,海貴人斷然不是這樣的人!”皇后富察菡萏怒視著嘉嬪金慧智,擲地有聲地大聲斥責道。
“啟稟皇后娘娘,海貴人帶著鄭太醫來長春宮了!”寢宮,就在這時,心急如焚的海貴人雨蕭披著寶藍色的荷花花紋緙絲披風,在杜鵑的攙扶下,與太醫院太醫鄭珍跑到了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
“雨蕭妹妹!”皇后富察菡萏見海貴人迫不及待地來了,情不自禁大喜過望,她緊緊地執住了海貴人雨蕭的纖纖玉手,淚眼婆娑。
“皇后娘娘,臣妾聽說二阿哥染了天花,立刻親自帶著這一籃草葉,娘娘可以立刻命人用這藍草葉燒水,再命宮人用巾給二阿哥的全身擦拭,二阿哥定能在一月之後完全病癒!”海貴人雨蕭罥煙眉彎彎,情真意切地把籃子給了宮女鶯兒,對皇后富察菡萏一本正經地說道。
“雨蕭妹妹,你這一籃子草葉,是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皇后富察菡萏緊緊地執著海貴人雨蕭的柔荑,不由得感激涕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