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阮歲陽聽到那魔尊居然比陶霽好看，氣鼓鼓的炸起毛，“師尊最好看！”
陶霽笑著，並不說話，阮歲陽說完陶霽最好看，又弱弱開口，“和我比呢？”
“呃……”陶霽將阮歲陽和魔尊的長相對比，半響，開口，“你們一樣好看。”
其實魔尊要比阮歲陽更好看些，魔尊五官極其美豔淩厲，全身都飽含侵略性，只看一眼，就能攝人心魄，讓人神魂顛倒，阮歲陽雖然也好看，卻是太過弱氣嬌怯。
“只是一樣好看？”阮歲陽有些委屈的耷拉下耳朵，明明自己就該是最好看的，陶霽看他模樣，不由改口，“歲陽比他好看。”
“真的？”阮歲陽睜大眼。
“嗯。”陶霽點頭，面不改色，“歲陽比所有人都好看。”
阮歲陽這才滿意了，開心的去吃陶霽新剝的花生仁。
臺上的說書人繼續講著千年前的大戰……
“明華師兄。”說書聲中，忽聽一聲輕喚，陶霽抬眸，一身淡藍紗衣的紀淑昀緩緩行來。
陶霽觀她容色，沒有看到在聖元宗那日的偏執，終是頷首，“紀師妹。”
紀淑昀挨著陶霽坐下，神色嫻靜，“那日是我著相，竟對阮師侄有怨，出來遊逛這些時日已然想通放下，再不會像當日那般，師兄可莫怪我。”
“嗷嗚，嗷嗚~”陶霽袖口一緊，原是阮歲陽先前只顧著聽書，沒注意到紀淑昀的出現，待紀淑昀走到旁邊坐下才發現不對，氣惱的抓陶霽衣袖。
他倒還記著不能暴露自己是妖，也不直接開口，就“嗷嗚嗷嗚”的叫個不停。
“無事。”陶霽隨意應一聲紀淑昀，安撫的捏住阮歲陽爪墊，朝紀淑昀作別，“我還有事未辦，先失陪了。”
“師兄！”紀淑昀叫住陶霽，卻是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轉向陶霽懷裡的阮歲陽，“好漂亮的狐貍，是師兄新養的嗎？”
說著，紀淑昀就伸手欲摸，只聽一聲“嗷”叫，手上劇痛，傷可見血，紀淑昀驚愕抬眸，便見陶霽懷裡抱著的狐貍身形變換，瞬間就變成了個齜牙咧嘴帶著狐耳的少年。
而少年的臉，竟是，竟是……
陶霽快速拿絨毯擋住阮歲陽因為驟然變身而毫無遮蔽的身子，再不管紀淑昀如何愕然，只抱著阮歲陽上樓。
陶霽身後，無數的凡人吸氣，又驚又懼，妖，妖怪？
還是那說書人看原本聽自己說書的人注意力都被吸走，不滿的拍桌子喚人回神，“怕什麼，天子腳下，有妖怪也得縮著。”
“就是，”有人應和，“看那妖怪的樣子，似是連人形都化不全，能成什麼氣候。”
“而且有妖怪，不也有除妖的和尚道士嗎？大不了待會去護國寺求道驅妖辟邪的符。”
說書人滿意的看眾人再不糾結妖怪，重新說起書來。
二樓，陶霽將阮歲陽放回床上，細細查探他體內妖力，問他有無不適。
“沒有。”阮歲陽耷拉著狐耳，有些害怕的看著陶霽，“紀師叔知道我是妖了……”
“知道便知道。”陶霽毫不在意，“紫檀仙宗從來沒有過不許收妖族為徒的規定。”
以前也沒有人收過妖當徒弟啊，阮歲陽低著頭，陶霽抱住他，細細檢視過他全身，見他確實沒有哪裡不適才放下心來。
阮歲陽也安下心來，抬起頭，轉抓著陶霽不放，眼睛直直盯著陶霽，有些羞，有些怯，“師尊……”
“做什麼？”陶霽問他。
“我們現在可以雙修了吧。”阮歲陽抓著陶霽，滿滿都是慾望。他變回來了，可以和師尊雙修了！
“可以。”陶霽有些好笑，輕輕撫下他耳朵，柔順躺倒。
“師尊真好！”阮歲陽歡呼一聲，整個撲到陶霽身上，高興得不行。
九條尾巴緊纏住陶霽手腳，阮歲陽半跪著身，一件件的去解陶霽衣裳，陶霽神色柔和，配合的斷開扣帶，淺笑著由他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