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求偶舞 歲陽最好看
阮歲陽看著新寫好的要求, 心滿意足的用爪子拍拍，就將書放到一邊，扒著陶霽衣服, 用力往上面爬。
陶霽後仰躺倒，讓他好爬一些, 阮歲陽一路爬到陶霽胸口, 低下頭，先與陶霽碰碰鼻尖，再親親陶霽嘴唇，轉而在陶霽身上跳動起來。
陶霽疑惑的看著他動作：“做什麼？”
“跳舞給師尊看。”阮歲陽應一聲，動作不停，在妖族王宮時陶霽叫他學一支舞, 但妖族那些舞姬都跳得好複雜，還帶著自己本體特有的動作，哪怕他聽陶霽的讓她們跳慢些也還是沒學會。
不過他回複妖形，腦子裡倒是有了些狐族的舞蹈, 他現在跳的, 就是狐族的求偶舞，雖然師尊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但還是要再求一下的。
陶霽的衣領已經在阮歲陽拿書時拉開過, 再經阮歲陽跳動拖拽，沒多久就全然敞開，阮歲陽把舞步控制在陶霽身上, 帶肉墊的爪子踩在陶霽胸口。
陶霽整個躺在床上, 控制住胸前帶出的戰慄，溫柔看著阮歲陽舞步跳躍，阮歲陽的尾巴又多又長, 毛茸茸的一把，蓬鬆雪白，伴著舞步同時搖曳旋轉，間或從飛舞的尾巴縫隙間露出雙帶著點點媚意的狐貍眼……
雲舟繼續西行，在十幾天後到達凡人地界，陶霽收起雲舟，帶著姜陵和阮歲陽步行。
阮歲陽還是沒有變回人形，團著尾巴窩在陶霽胸口睡覺，他那日跳完舞就霸佔了這處好地，把原本的書收進儲物鐲，整日整日窩在這，深覺做狐貍也不錯。
皇城乃人間天子所居，自是繁華，沿路都有攤販擺貨叫賣。
有賣各種精巧小玩意兒的，也有賣各種吃食零嘴的，還有當街擺東西套圈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忽的，一股極刺鼻的臭味溢散而來，直飄到陶霽身t前，鑽進陶霽衣領。
阮歲陽受那氣味所激，不舒服的打個噴嚏，滾動身子，從陶霽胸口探出腦袋來。
只見前面不遠處擺著個不大的攤子，攤面上摞著許多青黑色的方塊，站在攤前的客人說要幾塊，守攤的主人就拿鏟子鏟相應的數扔進一旁滋滋響著的油鍋裡，待滾燙的熱油將那方塊炸得兩面泛光才複撈出來，用鏟子劃出花刀，再灑上各種調料醬汁遞給客人。
這臭烘烘的東西也有人吃？阮歲陽疑惑的看著大口嚼吃方塊的人。
陶霽看懂他疑惑，輕聲解釋：“那是青方，用鹵水點的，雖然氣味難聞，但吃著還不錯。”
嗯？阮歲陽有些不信，陶霽帶著他過去，“我買一份給你嘗嘗。”
攤子生意很好，陶霽和姜陵排了許久的隊才排到，攤子後面有給客人坐著吃的桌椅，但大部分人都買來拿著就走，倒還剩有空位。
陶霽從攤主手裡接過做好的青方，去到後面坐下，阮歲陽整個從陶霽胸口爬出，湊近因為炸過而變得好看了些的方塊，略吸下鼻子，就趕緊退了開來，真的好臭。
陶霽看得好笑，用筷子將青方再分小些，夾起喂到他嘴邊，“嘗一口。”
阮歲陽看看陶霽，再看看面前臭烘烘的方塊，閉上眼，視死如歸的探出舌尖，在陶霽分出來的青方上輕輕舔了一口。
咦？阮歲陽睜開眼，驚奇的看著面前的青方，味道居然還不錯。
阮歲陽張嘴，將陶霽筷子上夾的青方整口含了，只覺入口焦脆，微辣微麻，帶著醬汁裹纏的香，裡面則軟中帶酥，又嫩又鮮，阮歲陽吃完這塊，饞兮兮的抓陶霽袖子，“還要~”
“好。”陶霽重新夾起青方喂他，這青方上的醬汁調得極好，吃到嘴裡香、麻、辣、鮮一味不缺，沒多會兒阮歲陽就吃完了這份，又讓陶霽再買。
龍脈盤踞於皇城之下，具體位置卻還得再行查探，三人便先在城裡尋了客棧住下。
客棧是兩層的，兼賣茶點，一樓分早中晚，有人在那說書唱曲彈琴賣藝，唱曲彈琴和賣藝這些阮歲陽都沒什麼興致，畢竟這些凡人們唱曲比不過妖界的歌姬，彈琴比不過陶霽的琴技，各種讓凡人覺得精彩的雜耍賣藝阮歲陽也一眼就能看穿。
倒是那穿大長衫的說書人，說起書來抑揚頓挫，情緒激昂，聽著極有意思，阮歲陽每日中午都要陶霽抱著他下樓來，和凡人們圍坐在桌子旁，邊吃東西邊聽說書。
那說書人現在說的就是千年前的正魔大戰，加了各種誇張手法，說那魔尊初容身高九尺，長得青面獠牙，醜如羅剎，每日要吃兩百個童男童女，還好色姦淫……
阮歲陽噗嗤一下笑出聲，歪頭看陶霽，“師尊，原來魔尊長得這麼醜啊？”
“魔尊不醜。”陶霽把剝好的花生喂他嘴裡，“甚至可以說，魔尊長得很好看。”
“很好看？”阮歲陽眨巴著眼，“有多好看？”阮歲陽想了想他見過人裡都有哪些長得好看，一個個拎出來，“有鳳師叔好看嗎？”
“比你鳳師叔好看。”陶霽回答。
“那和掌門師伯比呢？”
“魔尊要好看些。”
嗯？掌門師伯已經很好看了，那魔尊居然比掌門師伯好看，阮歲陽不信邪的開口，“和那個妖王比呢？”
“還是魔尊要好看些。”陶霽撫著阮歲陽腦袋，“魔尊比你鳳師叔、季師伯、姜師兄、妖王祁檀，乃至為師都要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