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給你雕九條尾巴。”陶霽抱起他，察覺他眼下有淚，不由疑惑，“怎麼哭了？”陶霽重新把神識探入他體內檢查，“哪裡疼嗎？”
“不疼……”阮歲陽就這樣去親陶霽，看陶霽不躲不避的任由他親，終於確定陶霽沒有因為他是妖而嫌棄他，阮歲陽舔舔陶霽臉頰，膽子大起來，恃寵而驕的賴在陶霽懷裡，把眼淚都蹭在陶霽衣服上。
陶霽抱著他，輕輕撫他背上的毛。
“師尊……”姜陵推門而入，就看到陶霽輕輕梳理狐貍毛的場景，不由一驚，連要和陶霽說的話都忘了，只盯著阮歲陽，“這是？”
“你師弟神魂歸體，一時控制不住，變回原型了。”陶霽淡淡解釋。
“……師弟是狐妖？”姜陵滿是難以置信，走上前，似要摸下阮歲陽確認，阮歲陽“嗷”叫一聲，躲過他手。
姜陵訕訕收回手，重新想起來意，“師尊，我們已經離妖界很遠了，接下來是直接回宗嗎？”
“不回。”陶霽將阮歲陽抱緊些，安撫的捏他耳朵，“去皇城。”
“皇城？”姜陵疑惑，“凡間的那個皇城嗎？師尊去那做什麼？”
凡人皇帝待的地方就是皇城，雖然繁華，但城下蘊藏的龍脈與人皇身上的天命龍氣會壓制修士能為，平常很少有修士會去。
“你師弟被妖王下了蠱蟲。”陶霽給阮歲陽梳理神魂時重新檢視過那隻蠱蟲，應是與人間此朝的龍脈相連，要解決蠱蟲，得先砍斷龍脈。
雲舟一路往西，往凡人地界而飛。
阮歲陽趴在陶霽懷裡，他這幾天嘗試了好多次，都無法變回人形，不由有些喪氣。
陶霽喂他吃完兩小包雲片糕，用手指輕輕刮他下顎，“變不回來就先不變，歲陽這樣也很招人喜歡。”
阮歲陽低頭，咬住陶霽指尖，細軟的舌舔過，滿眼委屈，“想和師尊雙修。”
師尊答應的，拿回他遺落在妖界的神魂就和他雙修，可他一直變不回來，就一直不能和師尊雙修。
“很想？”陶霽盯著他。
“想。”阮歲陽含糊著聲，更委屈了，都怪那個妖王！
“唉~”陶霽輕嘆口氣，把手探到他下面。
……
和諧
……
許久，阮歲陽才緩過勁來，抬頭，想到什麼的用爪子去抓陶霽衣領。
陶霽不動，由他把衣服拉開，掉出裡面記述他要求的書來。
阮歲陽把書翻到寫有要求那頁，指著最後的“師尊不許喜歡狐貍精”那行，蠻橫的叫陶霽，“師尊把這句劃掉！”
這是在妖族王宮，有狐貍精搶了陶霽給他剝的葡萄，他和陶霽睡完覺的第二天讓陶霽加的，這些時日他一直想著怎麼變回人，都忘記讓陶霽改了。
陶霽含笑劃掉那句，“好了。”
“重新寫，寫，要只喜歡狐貍精，”阮歲陽剛唸完，就又連忙搖頭，“不對，是隻喜歡我這只狐貍精。”
陶霽一筆一劃在紙上寫出阮歲陽的要求：“只喜歡歲陽這一隻狐貍精。”，重新把書遞到人面前，“也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