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了,寧笙心說。
被做過更過分的事情之後,忽然感覺咬一口問題不大了。
寧笙帶著丟不掉的徐狗在校園裡橫行。
“不打嗎?”徐嶺追著他問。
寧笙:“滾。”
“公主好可愛,罵人都只會說‘滾’。”徐嶺說。
寧笙:“你……”
他的家教刻在骨子裡,有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不像某些人,有的話就能一直掛嘴邊。
徐嶺:“我喜歡你。”
看,又來了。
“你懂什麼是喜歡嗎?”寧笙冷冷問,“你知道喜歡要做什麼嗎?”
徐嶺:“?”
“那你知道嗎?”徐嶺問。
“是我在問你!”寧笙說。
“我想娶你當老婆。”徐嶺說。
寧笙:“……”
他被這直白的表露震得愣了足足兩秒,臉跟著就紅得厲害。
“粗俗。”寧笙斥責。
“慾望本身就粗俗。”徐嶺反駁,“還有更俗的。”
“你想都不要想。”寧笙說。
“那要是夢見呢?夢你也管嗎?”徐嶺問。
他看向寧笙,果然少年又臉紅了。
看似驕矜,實則口是心非,吃軟不吃硬,被誇就臉紅,聽到了直白冒犯的話,也會臉紅。
性格看著又冷又獨,實際上卻很害怕孤單,不願意丟掉一起長大的朋友,所以很容易被拿捏。
這樣的寧寧,誰能放棄喜歡呢?
寧笙管不到夢裡,因此他有種無時無刻不在被冒犯的錯覺。
所以隔天晚上,徐嶺躺在沙發上睡著,夢見了股市飄紅,嘴角瘋狂上揚,正要再賺他兩個億的時候,被寧笙一腳踹醒了。
徐嶺:“……?”
“你在夢什麼齷齪的東西?”寧笙問。
徐嶺低笑了聲,抬手指了寧笙。
寧笙:“……”